,母亲没有拦得住。”
婚事说来说去,表面谁都清楚,内里深究牵扯朝堂,喻凛并不欲讲,怕给崔氏增加心里负累,叫她担心。
“母亲今日也看出来了,你心厌那方氏,无妨的,你且忍耐些时日,再过些时日,母亲再给你挑了好的人家,你才回来,这关头谈婚事总不太好,免得让人说三道四。”
“话说回来,今日祝家的姑娘你看如何?她等了你许多年没有议亲事,母亲瞧你今日也与她谈得融洽。”
喻凛捏了捏眉心,答非所问,“天色不早了,母亲今日也劳累了,既无旁事,尽早歇息罢。”
崔氏还要再说,喻凛已经站了起来,“儿子明日再来向母亲请安。”说罢,行了礼便出去了。
秋玲给崔氏上茶,“夫人着实不必担心,大公子才返家,身上疲累,您得给他些时日。”
崔氏方才好受些,“怪我一时嘴快话多,忘了他才回来。”
“夫人挂念大公子,一时忘了也是有的。”
崔氏想到今日僵持的情景,积攒了多年的不满到底松懈了一些。
喻凛从静谷庭返回时,天色已经晚了。
他朝着斜廊带着随从小厮往回走,穿过垂花门,又绕过临水而建立的抱厦,一路沉默。
直到了玉堂阁的门口,看着产生了变化的阁门,定住了脚步,“......”
喻家虽没有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院落,玉堂阁他住了许多年,一砖一瓦,布局错落,都很清楚,即便几年不曾归家也不曾忘却。
况且他的记性一向很好,便是枝丫末节都能看出变化。
玉棠阁修缮过,墙角瓦檐都换了新的,重要的是多了许多的名贵花草,又挂了琉璃宫灯还有一些红绸的平安结。
增了许多杂物,比之前他住时的清简增了繁复,说不上来是不是有人气了,总之很不适应。
叫他想起来,他的居所里多了一位妻子。
“......”
喻凛匍一到门口,里面便知道了,雯歌高兴跑到内室,“姑娘,大人过来了,就在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