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往里靠近了一些,将她看得越发清楚,再问一遍。
方幼眠微微抬眼,咬唇。
没说具体说害不害怕,只是小幅度摇头,被褥的被淹摩挲着她的鼻梁骨。
他的妻子,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
喻凛本就不欲强人所难,何况今日也算晚了,来得实在突兀,应祖母的话,自然是要在这边歇息的,不好分房,免得明日又被叫去碧波斋谈话。
眼见方幼眠这副样子,鬼使神差伸手过来,原本是想将掩住她口鼻的被褥给拉下来。
谁知她察觉他的靠近,果真如惊弓之鸟,在他指骨碰触上来的那一瞬间,猛然睁开眼睛,而后脸色微变,似有难言之隐。
顷刻之间,火速从被褥里一骨碌坐了起来。
妻子晃动的长发扫过他的指腹和脸际。
“……”
她的杏色寝衣随着动作往一侧滑落,露出一片雪白莹润的玉肤。
方幼眠本人正因突发的莫名情况而分走了神,更没有注意到动作之间,交襟的领口敞开了,半边雪软浑圆袒.露。
一晃而过的功夫,喻凛措不及防就看到了。
他几乎也是一瞬间朝一侧撇开了眸子。
纤长的眼睫敛落,清冷俊美的脸上眉际紧锁,喉骨却上下滑动。!
重重幔帐圈出一片方寸之地,她身上的气息往常来说十分的幽微,却在这里浓郁得过分香甜,倒不令他反感,跟她整个人一样,出奇的不叫他厌恶。
喻凛不动,方幼眠更不会动。
今天的夜色已经深了,或许他不会做旁的事情,只与她同床共枕而已。
下一刻,耳畔传来轻微的动静。
方幼眠身子一顿,而后男人似乎往里挪了一些,她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垂放在胸前的手也不住的动弹。
羞赧之下“抗拒”的反应过于激烈了。
他不过就是平躺久了不舒服,动一动身体而已,至于叫她抖成这样,喻凛薄唇微勾,轻声问,“你...很害怕吗?”
男人低磁清越的声音在黑暗当中响起。
方幼眠听到了。
她不知怎么回答,索性抿唇沉默了一会,“......”
坦白说害怕,也不算罢?她就是不想和喻凛睡而已,倒也不是为着贞洁什么的,嫁都嫁进喻家了,守着贞洁是不可能的了。
从答应喻老太太的那一刻起,方幼眠就很清楚,为了弟弟妹妹,必然要舍弃许多,当然,方家在喻家得到的也不少,只要能手头宽裕些,保全弟弟妹妹脱离苦境,这些都不算什么。
仿佛守了活寡三年,回来后喻凛不碰她,方幼眠久而久之心存侥幸,想着都过了这许久,就要熬到头了,或许能不走这一步呢?她担忧的是孩子,怕和喻凛有了亲密,真怀上了怎么办呢。
方幼眠不想要孩子,心里总惦念着她的打算,全身而退。
“如何不回答?”他又往里靠近了一些,将她看得越发清楚,再问一遍。
方幼眠微微抬眼,咬唇。
没说具体说害不害怕,只是小幅度摇头,被褥的被淹摩挲着她的鼻梁骨。
他的妻子,目不斜视,看也不看他。
喻凛本就不欲强人所难,何况今日也算晚了,来得实在突兀,应祖母的话,自然是要在这边歇息的,不好分房,免得明日又被叫去碧波斋谈话。
眼见方幼眠这副样子,鬼使神差伸手过来,原本是想将掩住她口鼻的被褥给拉下来。
谁知她察觉他的靠近,果真如惊弓之鸟,在他指骨碰触上来的那一瞬间,猛然睁开眼睛,而后脸色微变,似有难言之隐。
顷刻之间,火速从被褥里一骨碌坐了起来。
妻子晃动的长发扫过他的指腹和脸际。
“……”
她的杏色寝衣随着动作往一侧滑落,露出一片雪白莹润的玉肤。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