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一辆新款跑车停在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将二人亲昵的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车里的宋寒声握紧着方向盘,骨节分明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安言,安言一颦一笑都像是扎在他心口的一把刀子,锋利且尖锐,痛是真的痛。
那个男人碰她了,用的左手,怎么办?好想砍下来。
为什么要让他碰,难道是喜欢吗?
言言对他笑了,现在喜欢这样的?现在学还来的急吗?
言言喜欢什么样子的人,他就变成什么样子的人,她喜欢的样子,我都有。
可还是想让这个男人死,让他彻底从安言的身边消失。
言言会不会恨我,宋寒声想,一定会恨死吧!
什么也不做才是明智的选择。
愤怒焦躁的情绪不断上涌,始终平息不下去,下一刻宋寒声就会化作魔鬼,将那个男人置于死地。
不,不能那么做,言言会不高兴的。
七年前,言言怕了且逃了,七年后,他不能再犯曾经的错误,循序渐进的接近,不能着急。
不能快啊,急了,他会吓到言言的。
不能吓到言言。
宋寒声无法平复翻涌的情绪,他赶紧将扶手里的白色药瓶拿出来,倒出几粒指甲盖大小的白色药片,随后一片一片放进嘴里,他没有去拿一旁的矿泉水,就水吞服,而是一片一片嚼碎,然后慢慢吞服。
粉碎的药片糊了一嘴,苦涩的味道占据了味蕾,可他一点也不觉得苦,吃了这么多年的药,已经吃不出味道了。
病了就该吃药,病好了,言言就不会怕了。
可什么时候才会好医生没有说,医生只是说,要按时吃药,定期复查,慢慢会好起来的。
他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
宋寒声这么安慰着自己,许是药物起了作用,情绪得到缓解,那种焦躁不安的愤怒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情绪。
好了,现在可以去见言言了。
他拿起副驾驶安言落在他家的衣服下了车。
那是收留安言第一晚,她换下来的衣服,安言忘记拿了,宋寒声洗干净之后,想到今日安言放他鸽子,所以拿着衣服来见一面。
他是来送衣服的,这个理由他很满意。
再来的路上,他在脑海里演示了无数遍与安言见面的场景,要怎么开口说第一句话,用什么表情不会引起安言的反感,该表现出什么态度而不让安言发现他炙热的感情。
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他都琢磨千百遍,在内心演示无数遍,直到毫无破绽,他才会确认好方案。
他太小心了,生怕被安言发现他的小心思。
从一开始遇见到后来的每一次见面,他做的都很好,他将自己的情绪隐藏的很好,用一个个理由制造了两个人见面的场景。
不突兀,很自然,安言也没有怀疑。
宋寒声走到楼下,还未进去,只听见一道刺耳的尖叫声音划过寂静的楼道,宋寒声大急,一个健步冲了上去。
因为那是安言的叫声。
病了就该吃药,病好了,言言就不会怕了。
可什么时候才会好医生没有说,医生只是说,要按时吃药,定期复查,慢慢会好起来的。
他会变成一个正常人的。
宋寒声这么安慰着自己,许是药物起了作用,情绪得到缓解,那种焦躁不安的愤怒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的情绪。
好了,现在可以去见言言了。
他拿起副驾驶安言落在他家的衣服下了车。
那是收留安言第一晚,她换下来的衣服,安言忘记拿了,宋寒声洗干净之后,想到今日安言放他鸽子,所以拿着衣服来见一面。
他是来送衣服的,这个理由他很满意。
再来的路上,他在脑海里演示了无数遍与安言见面的场景,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