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光顾着自己喝啊!”崔萌萌将杯子递了过去,“走一个!”
两杯相撞,发出“砰”了一声。
上大学那会儿,安言难受了想宋寒声了,都会拉着崔萌萌去喝酒,她们经常去学校附近的那家烧烤摊。
喝多了安言都会大骂宋寒声无情,为什么要去国外,留在国内她还能偷偷去看一眼,国外实在是太远了,她连去看的机会都没有。
后来,喝多了几次闹了不少笑话,再加上毕业实习,安言就很少借酒消愁了。
有了工作,再加上有了宋寒声的消息,她也就没那么难过了。
人总要学着走出来,不能沉迷于过去。
再后来,崔萌萌总会问她还想宋寒声吗?安言总会嘴硬的说一句,“他谁啊?”
对于安言这种鸵鸟行为,崔萌萌噗之以鼻。
就像这会儿,安言说着不可能,不想和好,心里八成恨不得现在就冲去宋寒声家将人扒了。
口是心非的虚伪女人。
“当初又不是你的错,那都是武清竹那个神经病的错,你与宋寒声讲清楚,他或许会原谅你。”
安言顺着崔萌萌的思路想了一下,觉得不可能。
就说现在吧,她与宋寒声见了这么多次面,同住一个屋檐下,都这么近了,愣是一点宋寒声对她有企图的心思都没看出来。
宋寒声对她所有的亲近,即客气又疏离,所有的关系仅限于认识的人,就像他们刚认识那会儿的状态是一样的。
安言摇了摇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崔萌萌叹了口气,也拿安言没办法,安言这倔脾气,估计只有自己想明白才敢迈出最后一步。
“你今天晚上住哪里啊?酒店吗?”
“哪有钱住酒店,我住在……!”安言及时刹住闸,“暂时住同事家。”
如果告诉崔萌萌住在宋寒声家,恐怕会问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郎知宴,崔萌萌一个劲儿的问郎知宴真人帅不帅,犯了会花痴,才信誓旦旦的说:“毕业了,我要去星海娱乐上班,我要给我老公当助理。”
安言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研究生白念啦,历史系研究生不去搞研究,你竟然要去当助理?你的出息呢?”
“我觉得,你妈会打断你的腿!”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火锅见底,吃了个干干净净,临走前,安言还不忘捧着她的西瓜。
在嫌弃也得带着,宋寒声喜欢吃西瓜。
二人分别时,已经有些黑了。
安言奢侈的打了辆车,但很不巧,司机师傅是个会过日子的人,没有开空调,而是开了车窗。
带着热浪的风吹着人有些晕,迷迷糊糊的安言忘记了向司机师傅提开空调的事,就这样晕乎乎的到达了目的地。
宋寒声家的小区很高档,管的也严,陌生车进不去,到了门口安言便下车了。
这会儿酒劲儿上头,安言晃晃悠悠怀里抱着西瓜朝着宋寒声家而去。
刚一出入户电梯,便遇见了想要出门的宋寒声。
安言傻傻的笑着,“宋老板,你要去那里呀?”
安言浑身散发着酒气,宋寒声皱了皱眉,声音也拉低了一下,“和谁喝的?”
“崔萌萌啊!”安言说:“她非得请我吃饭,还逼我喝酒,可坏了。”
再听到崔萌萌的名字的瞬间,宋寒声紧蹙的眉头舒展,“哦,以后不许了。”
安言晕乎乎的完全没有听到宋寒声说什么,只是将西瓜递给了宋寒声,“西瓜送给你,你让我抱一会儿好不好?”
如果告诉崔萌萌住在宋寒声家,恐怕会问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郎知宴,崔萌萌一个劲儿的问郎知宴真人帅不帅,犯了会花痴,才信誓旦旦的说:“毕业了,我要去星海娱乐上班,我要给我老公当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