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你可以管我了?”
“我付你工资不是让你来与我作对的。”
为了保住工作,张进默默的收回了手,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宋寒声将一杯酒灌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口腔,难喝死了,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这玩应。
酒在口中,他没有喝,而是漱了漱口,随即吐了出来。
他又将剩余的酒往身上喷了一些,营造出酒气很大的味道。
张进:“……!”果然是个演员。
做完这一切后,宋寒声确认自己身上都是酒味后,才说道:“车钥匙给我。”
张.工具人.进:“老板,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一句,你这样算酒驾。”
宋寒声接过车钥匙,警告道:“等我走了你在走。”
好吧,他就是个默默打工悲催的工具人。
宋寒声出了包房,直接去了大门口寻找安言的身影。
此刻两个人还在聊着天,宋寒声长长的舒了口气,才走近说道:“安言。”
被人突然叫了一声,安言急忙回身,“宋寒声,你怎么在这?”
宋寒声慢慢走了过去,“我喝酒了,你能送我回家吗?”
她确实在与宋寒声合租,只不过不需要付房租,照顾猫收拾卫生即可,这也算是合租啊!
总不能说是同居吧!
……
大厅里宋寒声站在不远处,一直死死地盯着在大门热聊的两个人。
两个人的一举一动都被宋寒声看了个清楚。
他来这是谈事情的,主要是见投资人,谈上市的事情。
安排好投资人的衣食住行,宋寒声打算回去开个会议商讨上市的问题,不想出门就遇见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这次那个人竟然牵了安言的右手,怎么可以呢?
明明都是属于他的,谁也不能碰啊!
又是那只该死的手,好想砍下来。
焦躁的情绪不断上涌,心中的怒意更是压不住,忍的很难受,连眼睛都充血了,可情绪还是朝着失控的方向奔腾。
宋寒声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做出危险的举动,可一想到那个人牵了安言的手,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是不是只有杀了才能一劳永逸?
好讨厌安言对着他笑,好讨厌两个人在一起聊天,好想将人抢回来,藏进家里锁起来,这样安言就只属于自己了。
宋寒声压抑着内心罪恶的想法,他攥紧了拳头,紧咬着后牙槽,他克制着想要上去打人的冲动,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安言喜欢正常人。
他要做个正常人。
张进注意到宋寒声的情绪波动,出声提醒,“老板,你的情绪很不稳定,该吃药了,我去车里拿药,你先回包房等我。”
“不用,我不吃药。”
宋寒声顿了顿道:“我记得包房里有喝剩下的酒?”
张进:“……!”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祖宗要作妖。
宋寒声快速的回到了包房,拿起喝剩下的白酒,给自己倒了一杯。
张进急忙拦住,“老板不能喝啊!你需要忌酒。”
有些话张进不敢说,只敢在内心吐槽,你啥酒量心里没点数吗?
一杯倒的酒量就别学别人耍酒疯了。
宋寒声冷眼瞧着挡在自己跟前的张进,“什么时候你可以管我了?”
“我付你工资不是让你来与我作对的。”
为了保住工作,张进默默的收回了手,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宋寒声将一杯酒灌了下去,辛辣的味道刺激着口腔,难喝死了,真的搞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喝这玩应。
酒在口中,他没有喝,而是漱了漱口,随即吐了出来。
他又将剩余的酒往身上喷了一些,营造出酒气很大的味道。
张进:“……!”果然是个演员。
做完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