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只是事件的陈述者,并不是直接的因以及果。
安言在副驾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觉得我很像搞破坏的是不是?天天琢磨着让别人破产,好好开你的车,在说话,我给你嘴缝上。”
李司一下子将嘴闭的紧紧地,生怕安言说道做到,将他嘴缝上。
最后他还是憋不住的说了一句,“言姐,你和影帝吵架啦?”
说了这么多,李司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安言叹了口气,恹恹道:“他好像生气了。”
“影帝生气了?”李司说道:“怪不得张进要临时出差,我们约好今天一起吃饭的,可他却告诉我要出差,原来是言姐这儿的毛病,我还以为这混蛋玩应偷奸耍滑要赖账!”
安言:“……!”合着打扰你吃饭了呗!
李司似乎是感觉到安言杀人的目光,于是赶紧改口,“我不是那意思,其实我是想说,影帝生气了,得哄啊,女人吗,撒娇卖萌来一套,哪个男人不心软。”
“你很有经验啊!”
“都是血的教训,过来人的经验之谈。”
既然李司与张进关系好,肯定能知道点什么。
安言心情好了许多,“张进去哪里出差?”
如果知道地址,安言打算趁着周六周日放假,去探个班。
追人,不就是你逃我追吗?
你躲,就去找你,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
李司说:“张进没说,但我估计还在市内,他说有时间会来找我,所以我估计离得不远。”
这么神秘,一点口风都不透露,看来宋寒声是防着她了。
这么一想,安言又泄气了,浑身都提不起劲,整个人瘫在副驾驶,丧气的要命。
李司在红绿路灯街口,踩了个急刹车,后车直接怼上。
安言懒得下车,“下去看看,交涉清楚,记住,后车追尾全责。”
在车上等了一会儿,李司郁闷的上了车。
安言瞥了一眼,“赔多少钱?”
“五百!”
安言发现李司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心疼。
“钱呢?”
公司的车撞了,等会还得去修理。
“没有啊!”
安言懵了,“那你下车干嘛去了?”
“我赔人家五百!”李司说的特理直气壮,就像这件事他做的特别对一样。
“后车追尾全责,你赔钱?”
安言提高了一个音量,这孩子怕不是傻的。
这会儿李司可怜兮兮地眨了眨眼睛,“司机太凶了,我打不过他。”
还能这样?
有理还能变成没理,厉害!
安言扯下安全带,气势汹汹地说道:“你怂的可以出一本书了,名就叫怂人宝典。”
“看我是怎么治他的,学着点。”
安言那一副要打架的架势,吓得李司赶紧喊道:“言姐,法治社会,打人是犯法的,文明点,讲道理就可以了。”
安言下了车,临关门前,笑道:“放心,我最会以理服人了。”
李司:“……!”好像就你最会动手。
这帮人怕得要死,可他们忽略了根本问题,鸿飞药厂的破产,是徐鸿飞自食恶果,安言只是事件的陈述者,并不是直接的因以及果。
安言在副驾驶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觉得我很像搞破坏的是不是?天天琢磨着让别人破产,好好开你的车,在说话,我给你嘴缝上。”
李司一下子将嘴闭的紧紧地,生怕安言说道做到,将他嘴缝上。
最后他还是憋不住的说了一句,“言姐,你和影帝吵架啦?”
说了这么多,李司终于说了一句有用的话。
安言叹了口气,恹恹道:“他好像生气了。”
“影帝生气了?”李司说道:“怪不得张进要临时出差,我们约好今天一起吃饭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