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入睡。
安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望着天花板发呆。
人真的很奇怪,以前安言回家也是一个人,却从来不感觉孤单,安安静静地,她很享受这种独处。
李女士总说她是个怪人,家里热热闹闹的不好吗?非得自己一个人,不孤单吗?
赶紧找个人嫁了,要不然生个病身边都没个人,死到家臭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每当面对李女士不算善意的催婚话语,安言总是噗之以鼻,不屑的说一句,“谁说人一定要结婚的,女人自己一辈子也可以过的精彩,没必要为了结婚而结婚。”
见说不通安言,李女士总是会放一句万能话语,“等以后你会明白的。”
为什么一定要等到以后才会明白,她现在想的也很明白。
安言以为她可以用实际行动证明给李女士看,她可以自己过一辈子。
可现实却打脸好疼。
自从与宋寒声在一起后,她喜欢上回家有人的感觉,就像回家的一种期待,你知道有一个人在等你吃饭。
你会想着计划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晚上看什么电视,吃过饭后要不要一起出去散步。
感觉可以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不管你做什么,都会有一个人陪着你。
陪你吃饭、散步、睡觉。
痛哭流涕的时候给你递纸巾,生病难受的时候寸步不离照顾你,他分享你的喜悦,承担你的痛苦。
他是除了影子离你最近的人。
安言此刻好像明白了结婚的意义,结婚只是为了找寻一个心甘情愿陪着你一辈子风风雨雨的那个人。
什么时候睡着的安言已经不记得了,也许是一点,也许是三点,亦或者刚睡着。
她梦见有一个人给她盖被子,还亲了她的额头,亲完之后,并没有不负责任的离开,而是坐在一旁等着她醒来。
她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可沉重的眼皮压的眼睛是模糊的,看不清楚。
虽看不清,可她还是从气味中辨别了身份,是木香啊!
是她心心念念的宋寒声啊!
安言迷迷糊糊拉过一旁人的手,手很凉,像是长途跋涉后彻骨的冷。
她将凉凉的手放到滚烫的脸颊旁,睡意清醒了几分。
她终于完全将眼睛睁开,看清楚了眼前人。
宋寒声的手冰凉彻骨,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白,像极了虚弱的病人。
不是在做梦吗?怎么睁开眼睛便见到了宋寒声。
他不是把自己屏蔽了吗?
“宋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安言微微起身,扑进了宋寒声的怀里,她对宋寒声说:“宋寒声,我想你了。”
“不要再失踪了好不好。”
她真的害怕了!
胡思乱想的思绪一直再继续,安言偶尔会瞟一眼滚动的屏幕看到了哪一站,很不幸她还是坐过站了。
坐过了两站地,下车去对面往回坐,然而上了车又坐过了一站地。
来回折腾了三次,终于坐对了一回。
就跟施了魔咒一样,在这几个站地来回折腾。
来来回回折腾,原本半个小时的路程,愣是让安言多走了半个小时。
回到家一点吃饭的心思也没有,洗个澡便睡觉了。
她没有回到自己房间,而是去了宋寒声的房间。
她想离宋寒声近一些,伴着他的清香入睡。
安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好望着天花板发呆。
人真的很奇怪,以前安言回家也是一个人,却从来不感觉孤单,安安静静地,她很享受这种独处。
李女士总说她是个怪人,家里热热闹闹的不好吗?非得自己一个人,不孤单吗?
赶紧找个人嫁了,要不然生个病身边都没个人,死到家臭了也不会有人发现。
每当面对李女士不算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