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激凌。
原来冰激凌真的可以热着吃,是她格局小了。
宋寒声好暖,怎么办,上瘾了。
她舔了舔唇,“好甜,还想吃!”
宋寒声无奈的笑了一下,还真是个贪吃的小野猫。
……
回去照镜子,安言发现她的嘴又肿了。
她有理由怀疑,上辈子宋寒声是条狗,要不然怎么天天拿她当骨头啃。
又啃又咬,很狗!
从卫生间出来,安言看见宋寒声倒在了沙发上,看起来很累,整个人也没有精神。
安言凑过去,蹲在沙发旁,坏坏地戳了戳宋寒声没什么肉的脸颊。
“你想小白不,明天我去接它回来。”
小白已经被遗忘好久了,李女士一直没催她去取,她也忘了这事。
回来看见了小白的小碗,才想起来,家庭成员少了一个。
一家三口,需要整整齐齐。
宋寒声侧着头注视着安言,眼里笑意不减,他揉了揉安言的小脑袋瓜,随后将小脑袋瓜扣在自己的胸膛。
“好,小白应该也想爸爸妈妈了。”
听着“爸爸妈妈”这两个词从宋寒声的嘴里说出来,安言脸都跟着红了,心跳也变快了几分。
听着宋寒声铿锵有力的心跳声,安言所有的不安都消失不见,她感觉自己被宋寒声包围了。
她很喜欢有宋寒声的感觉!
突然间,她想到了李女士的那句话,如果她与宋寒声没有分手,这会儿孩子是不是也该打酱油了。
想了想,七年的时间,就算是大学毕业在结婚,也该有孩子了。
好在兜兜转转,人又回到了她身边。
蹲着的姿势不舒服,安言干脆坐到了地毯上,她上半身趴在宋寒声身上,一只手不乖的乱画着。
宋寒声的胸膛成为了她的画板,时而画小动物,时而写字,反正就是不老实,总要做点什么。
宋寒声任由安言胡闹,没有制止,虽然觉得痒,但心里还是觉得舒坦。
过了会儿,安言又对作画没了兴趣,开始鼓弄起宋寒声的喉结。
圆滚的喉结像是玻璃球,突兀的长子脖子上,它会随着主人的吞咽来回滚动,有意思极了。
安言将宋寒声喉结当成了玩具,随意玩耍。
最后主人实在是忍受不了小野猫的撩拨,抓住了作乱的手,“别闹了,好不好!”
低沉地嗓音带着溃不成军的落败,极力讨好了安言。
她嬉笑着收回了手,乖乖靠着。
靠了一会,她问:“怎么一直没见过姐姐,咱们是不是该去看看她。”
安言自顾自的说着,“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那个总是混吃混喝的……小美女。”
一开始安言想说是混吃混喝的小坏蛋,一想这么评价自己不太好,应该夸自己,于是她换成了小美女。
她对小美女这个词很满意。
久久没有等到回复,她抬头看向宋寒声,她觉得宋寒声似乎很伤心。
忧郁的脸颊尽是痛苦,微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就像当初她无意间提到宋寒声父母时,是一样的表情。
她突然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让她久等,宋寒声说:“姐姐已经不在了。”
残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绿色的水渍挂在唇上,诱人极了。
好像舔一口!
然而还没等安言做出反应,一只手抵住后脑,被带到了宋寒声的眼前,下一秒,温热的唇封住了她的嘴。
紧接着她尝到了冰激凌的味道,温热的冰激凌化成水流进胃里,嘴里都是哈密瓜的味道。
好幸福!
良久之后,安言听宋寒声说:“一口,可以了!”
安言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宋寒声是在喂给她吃,不凉的冰激凌。
原来冰激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