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衣服了,这可是他花重金置办的行头,今天可是第一天上身。
“我要控诉他这种流氓行为。”
衣服算是废了,擦也擦不干净,都是红酒啧,他要怎么出去?
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张进一边给李司递纸巾,一边说:“你就安静点吧,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没泼硫酸已经是万幸了。”
“记住,不要碰他的东西,后果很严重!”
李司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碰谁了。
他一个四好青年,身边干干净净,连女朋友都没有,私生活干净的堪称男人界的泥石流。
“我碰谁啦?”
张进无奈的摇了摇头,替李司的智商捉急。
“你刚才可是一直拉着安记者的手腕。”
经由张进的提醒,李司后知后觉,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泼了。
“我只是碰了一下,至于吗?”
“言姐可是我姐,比亲姐还亲,我能与她有啥事?”
“是不是太小题大作了。”
“很至于。”张进拍了拍李司的肩头说:“走吧,去我车里换衣服。”
“记住,以后离安记者远一点。”
安言抽回自己的手腕,皱了一下眉,“我考虑考虑!”
她还没想过这么快与宋寒声公布婚讯,毕竟她还没准备好被宋寒声的粉丝炮轰。
这事需要以后再说不能急。
这边正说着话,不多时宋寒声拿着酒杯走了过来。
一见到宋寒声手里的酒杯,安言瞬间警觉。
宋寒声什么酒量她太清楚了,一杯倒都是高看他了,事实上是一口倒。
酒量差的要命的人此刻拿着一杯酒是一种超级吓人的事情。
安言惊讶道:“你喝酒啦?”
“没,就是个摆设。”宋寒声轻勾着笑。
以防万一,安言靠近嗅了嗅,还好没有味道。
“吓我一跳!”
“言言,去帮我取瓶矿泉水。”
安言皱了下眉,感觉宋寒声是在故意支开她!
虽然不太情愿,却还是听话的去取水。
等她取水回来,只见宋寒声一个人站在那里,此刻李司的身影不见了。
空气中飘荡着红酒的清冽,安言问:“红酒味儿怎么这么重?”
宋寒声淡淡道:“酒洒了。”
不再疑惑,跟着宋寒声去了宴会中心。
……
卫生间洗手池前,李司在镜子前不断用纸巾擦拭着衣服,气的骂骂咧咧。
“张进,你老板是故意的对不对。”
“他就是故意泼我一身红酒。”
李司就算再傻也看明白了,宋寒声他就是故意的。
嘴上说着对不起,可脸上却一点抱歉也没有,反而还有些生气。
安言前脚刚走,后脚他就被宋寒声泼了一身红酒,他都懵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怎么就惹上这祖宗了。
看着身上的红酒啧,李司心疼死衣服了,这可是他花重金置办的行头,今天可是第一天上身。
“我要控诉他这种流氓行为。”
衣服算是废了,擦也擦不干净,都是红酒啧,他要怎么出去?
这一趟算是白来了!
张进一边给李司递纸巾,一边说:“你就安静点吧,谁让你碰了不该碰的,没泼硫酸已经是万幸了。”
“记住,不要碰他的东西,后果很严重!”
李司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碰谁了。
他一个四好青年,身边干干净净,连女朋友都没有,私生活干净的堪称男人界的泥石流。
“我碰谁啦?”
张进无奈的摇了摇头,替李司的智商捉急。
“你刚才可是一直拉着安记者的手腕。”
经由张进的提醒,李司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