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接触她便疯了似的攻击人,她无时无刻想把我圈在身边。”
“你知道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吗?我知道,不能与别人说话,不能与别人见面,每天见到的人只能是她。”
“后来我提了离婚,真的受不了这种病态的爱。”
“提了离婚,她特别安静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就跟心死了似的,她说她不能没有孩子,所以我自己走了。”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死了,我以为她看开了,后来才知道她死了。”
淡淡地话语阐释着一个悲伤的故事,安言听完心里很复杂。
宋怀仁顿了顿,转头看向安言说:“这些寒声与你说过吗?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安言注视着宋怀仁没有说话。
宋寒声说的很隐晦,并没有详细的说。
宋怀仁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嗤笑一声说道:“你知道寒声为什么不告诉你吗?”
安言摇了摇头,她觉得这并不重要,宋寒声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她并不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
“这很重要吗?”安言不在意道。
“当然!”宋怀仁说道:“宋寒声很在乎!”
“我告诉你吧,他的母亲是自杀,当着孩子的面从楼上跳下去了。”
“其实她不想死,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她生病了,最后的结局就是灭亡。”
“你猜寒声为什么不告诉你?”
“他怕你会害怕他,远离他,就跟当初的我一样。”
“他很像他的母亲。”
不断惊骇的信息涌入脑海,安言震惊到没办法快速回答宋怀仁的话。
她对宋寒声只有心疼,心疼他的磨难,心疼他的不幸,更心疼他这一生。
小小年纪没有父亲在单亲环境里长大,母亲用一种惨烈的方式离开人世,最后与姐姐相依为命。
后来姐姐也离开人世,独留他一个人。
这些年宋寒声是怎么熬过来的?
安言不敢想象!
宋怀仁见安言不说话,以为自己的目的达到,继续再接再厉的说道:“寒声与他的母亲很像,长相以及言谈举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宋寒声与他母亲像这事,宋怀仁强调了两遍。
安言眉心一蹙,总觉得宋怀仁没安好心,“你想说什么?”
宋怀仁一字一顿道:“他有病你知道吗?”
果然没安好心!
气愤过后,安言默默地在这个可怜女人的墓碑前鞠了一躬。
虽然不是宋寒声带她来的,也算是正式见面了。
宋怀仁也不管安言是什么反应,自顾自的在那说着,就像是在吐露压抑已久的内心伤痛。
“我和寒声的母亲是青梅竹马,小的时候觉得她特别好看,就想娶她,后来我努力终于梦想成真。”
“可婚后才发现,对一个人的了解终究是太片面了,寒声的母亲是一个占有欲特别强的人,强到令人窒息。”
“她不允许我与别的女人说话,稍微有点接触她便疯了似的攻击人,她无时无刻想把我圈在身边。”
“你知道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吗?我知道,不能与别人说话,不能与别人见面,每天见到的人只能是她。”
“后来我提了离婚,真的受不了这种病态的爱。”
“提了离婚,她特别安静也不哭了也不闹了,就跟心死了似的,她说她不能没有孩子,所以我自己走了。”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她死了,我以为她看开了,后来才知道她死了。”
淡淡地话语阐释着一个悲伤的故事,安言听完心里很复杂。
宋怀仁顿了顿,转头看向安言说:“这些寒声与你说过吗?他母亲是怎么死的你知道吗?”
安言注视着宋怀仁没有说话。
宋寒声说的很隐晦,并没有详细的说。
宋怀仁一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