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言说:“可比起自己失去自由,我更怕失去宋寒声。”
“我爱他,所以愿意做他的金丝雀。”
“我会永远陪着他!”
说完安言也不管宋怀仁是什么反应,直接走了。
也没有说下去必要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非的纠正别人的想法。
只好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后要怎么做就够了。
其他人怎么想,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
看着安言不断远去的背影宋怀仁陷入了沉思,这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当年他确实怕了逃了。
爱是真的爱,怕也是真的怕。
或许他想到的只是自己,从未想过宋寒声母亲的想法。
如果当年他做了与安言一样的决定,现在会怎样?
他们会很幸福吗?
没有答案!
晚风吹起衣角,宋怀仁站在墓碑前一直未动。
他静静地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女人很美丽,笑起来更是漂亮。
印象中她总是喜欢笑,尤其是看见自己的时候。
可是结婚了笑得却少了,她总是愁眉苦脸,笑容少的可怜。
他不明白为什么就不笑了呢?
后来窒息的掌控欲以及占有欲让他只剩下害怕与厌烦。
他忘记了当初的爱,更忘记了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安言说的没错,我就是个懦夫,一个只会逃跑的怯懦。”
……
安言开车回到家,听见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
她知道是宋寒声回来了。
迫不及待的跑进厨房,将心心念念的人抱了个满怀。
“老公,我好想你呀!”
安言忍不住的蹭了蹭,就跟个乖巧的小猫似的,等着主人垂爱。
宋寒声宠溺一笑,“别闹了,洗手吃饭。”
“不,吃饭哪有吃你香呀,吃你就饱了。”
安言像极了贪吃的小野猫,不舍得放手。
这段时间与宋寒声总是异地。
宋寒声忙,她也忙。
一个月的时间能见上四五面已经算是多的。
想念如同酿酒,越是沉积,越是浓厚,想念就越演越烈,随时可能喷发。
“老公亲亲!”
安言撒娇的说着,磨着宋寒声,并且不达目的不罢休,非的亲亲才算完不然就不行。
宋寒声无奈的关了火,转过身来将安言抱入怀里,“你确定?不许害羞。”
安言:“……!”脸皮厚着呢,怎么会害羞?
“放心,就地正法也不会害羞!”
宋寒声嘴角勾着笑,最后在安言的唇上嘬了一口。
安言意犹未尽,抱着宋寒声不撒手,“还要!”
“好了,别闹了,还有人在,晚上的。”
有人?
安言顺着宋寒声的视线看过去,只见陆承与宋寒宇齐刷刷的看着他们两个。
安言:“……!”突然好想换个星球生活!
“我知道不容易,也知道自己也许会受不了。”安言说:“可比起自己失去自由,我更怕失去宋寒声。”
“我爱他,所以愿意做他的金丝雀。”
“我会永远陪着他!”
说完安言也不管宋怀仁是什么反应,直接走了。
也没有说下去必要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没必要非的纠正别人的想法。
只好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后要怎么做就够了。
其他人怎么想,她管不了,也不想管。
……
看着安言不断远去的背影宋怀仁陷入了沉思,这是他第一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做错了。
当年他确实怕了逃了。
爱是真的爱,怕也是真的怕。
或许他想到的只是自己,从未想过宋寒声母亲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