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幕 Papa(2 / 7)

力,他派出修士宣扬自己的教义,不断地发展信徒,没受到战火波及的小星域领主们也纷纷臣服,圣廷梵蒂冈及其周围的星系隐隐约约呈现出曾经“教皇国”的雏形。

在联盟军险些打到奥丁门口时,约瑟夫皇帝带着他的皇后狼狈地逃出皇都,君主抛弃了自己的人民,共和派便组建自己的人民军队,誓死守住最后一片国土,在教廷的支持下,共和派经过惨痛的伤亡把联盟军赶出奥丁,重新解放他们的家园。

自卫战争结束后,约瑟夫皇帝被教宗捉到梵蒂冈接受审判,经过枢机会和元老院的审判,这个背弃自己的人民和国家的懦夫被剥夺皇位,处以终身监禁,他的皇后和子女也被剥夺继承权,送去修道院出家。

废黜皇帝,这一举动让教宗的权威达到巅峰,仿佛是在用实际行动向世人展现:教权高于皇权,是教皇授予君主世俗的权力。

教宗本想借机扶持一位傀儡君主继续为自己效力,但变化的时局却没给他这个机会,早已虎视眈眈的共和派发起政|变,他们推翻了迂腐的君主制,成立全新的共和制国家,也就是如今的珲曼共和国。

在教权和皇权几千年的拉扯制衡中,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而此刻皇权彻底地消失在历史长河中,教权又该何去何从呢?

此后数十年里,珲曼共和国数位领袖先后上台执政,又匆匆地走下历史舞台,但格里高利十三世依然不动如山地坐镇梵蒂冈。

他没有再沉迷于权术,反而开始变得更像一位牧者,他组织学者修缮教义,普济众人,建立修道院收养在战乱中失去双亲的孤儿,甚至解散了当年讨伐联盟军的十字军……这些象征和平的举动都为他赢来极高的声望。

这并不是因为他的野心得到满足,而是教宗自知他的成就不可复刻,他没有后代来承继他的地位,他的权威也很可能像历史上的依诺增爵三世那般因死亡而烟散云散,他的存在或许也会被后世人抹除和诋毁,于是他便想用余生完成一项具有跨时代意义的伟业:

统一分裂的东西教会,让远在自由联邦的大牧首承认梵蒂冈才是唯一的圣廷。

这项壮举足以令他封圣,而这又必然要与路德维希的大远征结合在一起。因此,教宗和路德维希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政治盟友,路德维希政|变夺权的背后也隐约能看到那些红袍修士的推手。

这是一个全新的时代,也是拥有无限潜力的乱世,无数英雄传说将在银河宇宙的舞台上演。

当雪莱和拉斐尔返回大厅时,教宗已经走下“诺亚方舟”来到中庭,凯撒大宫殿的中央大厅的穹顶很高很高,这座大殿原本是约瑟夫皇帝的议政大厅,后来阿斯特莱王朝被推翻后,这里便改造成国会大厦,大厅能够容纳上百人共舞。

虽然历经多个王朝,多次政|变,但依旧保持它往日的规格,巨大的枝形吊灯悬挂在大厅穹顶正中央,白色的大理石地砖反射灯光,让人误以为是置身一颗巨大的宝石中。

路德维希看到他们是一起过来的,出声问道:“刚才去哪里了?”

雪莱回道:“只是去外面透了会儿气,里面闷得很。”

路德维希微笑地看向他身边的拉斐尔:“那是和拉斐尔一起去的吗?”

雪莱紧张道:“没,没有,我只是回来的时候碰巧遇到了拉斐尔,顺路和他一起回来的。”

他下意识地没把他们一起喂猫,还有拉斐尔送他门票的事情说出来。他心虚地握住胸前的十字架,这是他说谎时无意的行为。

路德维希瞳孔里的金色微微凝聚:“是这样吗?拉斐尔?”

因为教宗的到来,拉斐尔心里本就不太舒坦,路德维希的出现更是让他压抑的情绪彻底迸裂:“你烦不烦,我去哪里都要跟你报告吗?我二十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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