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透了进来。
明舒方才知道,竟然已经到了晚上。
精巧的黑鞋闯入明舒的视线。
明舒皱眉问道:“公子怎么来了?”
徐怀安细细打量,冷哼道:“自然是来看看你有多惨。”
明舒费力的支撑起身子,靠在床上。
“你放心,不会影响了我们的计划。”
“那就好。”
“我早就说了,不要打草惊蛇。如今百花楼的守卫增了一倍,你更难逃了。”
徐怀安面不改色,依旧冷漠。
他将带来的吃食放在地面上,转身离去。
见他分明在做好事,却冷着脸的模样,明舒笑出声来。
“那公子便瞧着,总会有破局之法。”她柔声说道。
她和徐怀安在来到百花楼的第二天便有了联系。
百花楼第二夜,明舒在楼里的走廊上散步,却猛然间被拉进了一间房中。
带着薄茧的大手死死堵住了明舒的嘴唇,将她的尖叫堵在嘴边。
待她稳定心神,清澈的眸子中映着男人放大的俊脸。
徐怀安?
明舒皱眉,怎么是他?
难道是
明舒想到了些什么,随即防备的看向他。
防身的玻璃悄然滑落在手中。
徐怀安:“利刃藏锋,姑娘还是拿好手中物,小心伤了自己。”
薄唇吐出温柔关心的话语,捂住明舒的大手却依旧用着狠劲,青筋暴起。
明舒闷得将要窒息时,他终于放过了她。
“你”
!
没等明舒缓过来神,锋利的匕首抵在白嫩的脖颈间。
明舒倒也不害怕了,直愣愣的盯着他冷漠无情的眸子。
“公子这是做甚?奴家没有的罪过你吧。”
徐怀安:“你和燕帝什么关系?”
虽是疑问,但语气笃定极了。
燕帝?燕伏?
明舒震惊的望他。他怎么知道?难道
不可能!
她从未和别人提起过,不可能有人知道。
他在诈她。
明舒冷哼:“公子空口白牙,污蔑人倒是好手段。”
明舒嬷嬷早就被一把火烧死了,她现在,只是一个普通人。
徐怀安退后两步,也没有追问,只是扭头坐在了桌前,伸手示意她坐下。
早就知道她不会承认的,其实自己也没摸清。
他只在那太子身边听到过那歌谣。
当年他太小了,记忆也模糊不清。
虽不确定,但并不妨碍他的计划。
明舒顺势坐下,十指交叠,端坐在那里。
徐怀安为她倒了杯茶压惊:“方才是在下莽撞了,以茶代酒致歉,望姑娘莫怪。”
说罢,一口饮尽,根本不给她同意的机会。
徐怀安问:“你想怎么逃?”
和聪明人相交,无需过多的言语。
有时候,一个眼神便互换了心思。
明舒二人都是狡黠的聪明人,根本瞒不住对方。
明舒也举起茶杯饮尽,翻过茶杯给他看。
像是合谋良久的伙伴。
“公子想让我做什么?”明舒慢悠悠的拿出帕子,拭干唇边的水渍。
好似一切都掌握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