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帮她。
“你有什么条件?”虞惜问。
靳灼霄挑眉:“这么上道?”
虞惜:“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我只有一个条件,”靳灼霄垂眸看着她,“讨我开心。”
虞惜立马皱眉:“我不卖身。”
“嗬,”靳灼霄笑了一声,胸腔都在震颤,歪头目光戏谑地看着她,“谁说让你卖身了,虞惜,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跟流氓一样?”
不一样但区别不大,虞惜抿唇问:“那你是什么意思?”
靳灼霄:“字面意思,做你觉得会让我开心的事就行,比如生日送礼物什么的,没什么具体要求。”
明明越不具体越难,虞惜有些纠结,这范围太宽泛了,生怕靳灼霄给她下套。
靳灼霄见她犹豫不决,又说:“要是做得好,我还可以把镯子还给你。”
虞惜注意力一下就偏了,急迫地问:“什么镯子?”
靳灼霄:“你说什么镯子?”
虞惜:“你不是说扔进桦洋江了吗?”
“嗯,”靳灼霄吊儿郎当地说,“我昨天跳进桦洋江捞上来的。”
虞惜:“……”
这人说话还真是不带把门的,撒谎都这么面不改色,她当初竟然信了他的鬼话。
靳灼霄:“怎么样?”
虞惜思忖两秒问:“时限是多久?”
靳灼霄:“看我心情。”
虞惜:“……”
好好好,又是一个不具体的坑。
靳灼霄似笑非笑地问:“这么怕我坑你?”
他会不会坑先不说,虞惜其实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干脆应道:“我答应你。”
靳灼霄:“得,跟我走。”
虞惜:“去哪?”
靳灼霄:“给你安排上班的地方。”
虞惜:“……哦。”
还挺讲效率。
虞惜先去更衣室换了衣服,出来看见靳灼霄正在和经理说话。
离得远虞惜听不见内容,只看见靳灼霄神色淡淡,没有过多情绪,反倒是经理一脸忐忑,笑得勉强。
经理看见虞惜,特别热络地问:“虞惜,你没事吧?”
“没事,”虞惜有些愧疚地说,“经理,对不起,我给会所惹麻烦了。”
经理连忙说:“这事错不在你,你没事就行,现在准备走了吗?”
虞惜:“嗯,我以后可能都不过来这边上班了。”
经理:“好,那我先把今晚的工资结给你。”
虞惜有些意外:“不用了,我今晚没上多久班。”
“那不行,一码归一码,”经理特别好脾气地说,“你在会所受了委屈,我们肯定得补偿你。”
“……”虞惜瞥向一直没说话的靳灼霄,心里了然,看来还是他面子大,沾上一点都够横着走了。
靳灼霄:“说完了?”
经理赔笑:“说完了说完了。”
靳灼霄对虞惜说:“走了。”
虞惜:“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