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虞惜脸蛋通红,像溺水刚捞出来一般,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气息急促地怨念:“我快要被你憋死了。”
“张嘴就好了,”靳灼霄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声音哑哑地说,“该怎么呼吸就怎么呼吸,不用紧张。”
不紧张就怪了,虞惜现在心还处于癫狂状态,她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说一句铿锵有力都不为过。
“继续吗?”靳灼霄问。
虞惜羽睫轻颤,不敢看靳灼霄,也不知道怎么回复。
距离太近了,近到虞惜有种被靳灼霄困在怀里的错觉,耳边只有他的声音,鼻间也全是他的气味,根本冷静不下来。
察觉到虞惜走神,靳灼霄故意捻了捻她的耳垂,虞惜身子一缩,可被抓着也躲不开。
靳灼霄低声问:“跑什么?”
虞惜面露窘迫:“没有,我只是觉得今天时间太晚了。”
靳灼霄拉开些距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所以呢?”
“所以,”虞惜咽了咽口水,极其心虚地说,“所以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越说声音越小,自己都没有底气。
靳灼霄眯眼,声音也愈发危险:“你想反悔?”
虞惜头皮发麻,低头不停地抠手指,又怕他把镯子拿回去,尴尬地否认:“没有,没有。”
“没有就张嘴让我亲。”
靳灼霄托起虞惜的下颌,强迫她看着自己,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虞惜有些无措,她从来没做过这种事,完全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靳灼霄发现她眼中的茫然,慢慢俯身,勾唇凑近,不怀好意的试探。
虞惜不自觉后仰,可身后就是围栏,腰抵在栏杆上,半身悬着,越仰越没有安全感,反而害怕地去搂靳灼霄臂膀。
靳灼霄见状,拉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后颈,戏谑道:“这里更好搂,害怕就搂紧一点。”
虞惜瞪他,张嘴想要说话,可没想到靳灼霄抓准机会,又吻了上来。
不只堵住虞惜的话头,还趁机长驱而入,虞惜好像尝到了草莓糖和酒混在一起的味道。
“!!!”
虞惜呆愣在原地,脑中似乎有东西爆炸了,思维一片空白。
舌尖相触,虞惜腿直接一软,差点没站稳,幸好靳灼霄手掌托在她腰后,不然可要丢大人了。
但靳灼霄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在虞惜口中紧死缠绵,掠夺她的呼吸,强势到仿佛要把她吞吃下腹。
虞惜招架不得,脸又红又热,只能局促地偷取新鲜空气。
可她稍微拉开距离,靳灼霄便更加凑近,像是生怕她跑了。
虞惜被迫倚在围栏上,不一会腰就快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