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灼霄脊背一僵,颦眉推开她:“你说什么?”
虞惜确实做了噩梦,她梦见陈稳要去找虞礼。
陈稳站在离她好远好远的地方,虞惜拼命地想跑过去,可这段路越跑越长,好像能无限延伸一般。
虞惜本来就很着急,又看见陈稳转身,朝着和她相反的方向走去,决绝的背影好像永远都不打算回来一样。
虞惜彻底崩溃了,她大哭大喊:“陈稳稳哥别走,别离开我别离开我。”
“”
靳灼霄坐在床边,黑瞳晦暗地盯着虞惜。
不是第一次了,上次虞惜喝醉叫的也是陈稳,她之前甚至还睡在陈稳家。
靳灼霄回想起以往虞惜和陈稳相处的画面,尤其是田薇出现那次,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很荒唐的想法。
虞惜真的只把陈稳当朋友吗?她喝醉不叫自己这个男朋友的名字,却叫陈稳?
靳灼霄不想往那方面想,可怀疑一旦开了头好像就止不住了。
真他妈操蛋。
靳灼霄盯了虞惜许久,突然抬手钳住她的下颌,低沉的嗓音森然开口:“虞惜,看清楚我是谁。”
但此时的虞惜还深陷在梦境中,她听不见靳灼霄的话,只是不停唤着陈稳,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
靳灼霄眸色阴沉,终于听不下去了,俯身吻住虞惜的唇,研磨撕咬。
虞惜吃痛皱眉,抬手想推开他。
靳灼霄顺势握住虞惜的手,按在头顶,低哑的声音暗含了许多情绪:“既然不想睡,那就别睡了。”
虞惜迷迷糊糊睁眼,大脑像一片浆糊,还没反应过来便又被吻住。
靳灼霄动作很粗鲁,不止撬开虞惜的唇舌,还箍紧她的双腕。
虞惜一阵窒息,她极力挣扎着,却无力反抗,反而被靳灼霄解开衣扣。
对于这晚的具体情况,虞惜印象不太清晰,但她深刻记着那种钻心的疼痛,和几欲崩溃的情绪波动。
她像一只在大海里飘摇的小船,被风浪来回拍打,完全不能自控,好像随时都会粉身碎骨。
翌日。
虞惜从来没睡过这么累的觉,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头好像裂开了,嗓子又干又痛,身体也像摔碎后拼起来的。
不开玩笑,虞惜怀疑自己在睡梦里被人分尸了。
她还没睁眼,便感觉到室内有刺眼的阳光,而且空气中似乎有烟味。
虞惜忍着不适,艰难睁眼,眼睛好像也肿了,根本睁不开。
她很茫然,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醒了?”
空气中传来靳灼霄沙哑的声音。
虞惜揉了揉眼睛,循声看过去,这才发现靳灼霄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抽烟,目光幽幽地盯着她。
“我怎么在这?”
虞惜一开口自己都懵了,嗓子怎么这么哑。
靳灼霄吐了口烟,眯眼道:“昨晚是我把你从sg带回来的。”
虞惜皱眉,哑声问:“那我的嗓子怎么变成这样了?”
靳灼霄挑了挑眉,漆黑的瞳眸透着坏,语调倦懒道:“叫的呗。”
“?”
虞惜茫然两秒,突然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不适应该不全是因为宿醉。
她撩开被子看了一眼,果然看见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怪不得那地方那么疼。
虞惜一阵热血上脸,骂道:“你是属狗的吗!”
靳灼霄扯了扯唇,吊儿郎当地说:“属什么都不耽误我咬你。”
虞惜咬紧下唇,窘迫到了极点,靳灼霄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气氛怪尴尬的,虞惜试图转移话题:“现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