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声。
好像生意做成了这样,是被朝廷迫害的。
现在青楼的生意,真的越来越不容易做,不仅要交税,还随时有可能被罚,朝廷管得特别严,客人少了,如今给人一种,快要干不下去的感觉。
徐增寿眉头不由得一皱,心想:“现在青楼的账目那么差,怎么给那些藩王送钱啊?送的多了,我的钱都有可能送出去,如果送的少了,他们一定不乐意,当了这个中间人,还挺难受的。”
老鸨又道:“四爷,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账目不好看,也不是我们可以控制的啊!”
“我知道了!”
徐增寿有些烦躁地点了点头,想不到去年严打过后,后遗症如此的严重。
到了现在,还没能缓过来。
陛下对他们,也是真的狠。
“四爷,那……怎么办?”
老鸨问道:“再这样下去,我们都赚不到钱。”
钱是肯定可以赚,只是没有以前赚的多,他们不满意罢了。
没有谁会嫌弃钱多,想的肯定是手中的钱,能够无穷无尽,越多越好,但这也没办法。
“不管了。”
徐增寿能怎么办?
在朝中,他说不上话。
除非是让徐辉祖出手,但如何对徐辉祖说?
如果敢把那些事情说出去,他相信徐辉祖一定会把自己打一个半死,然后拖着进宫见陛下,坦白了这一切。
“算了。”
徐增寿无奈道:“那些钱,按照以前的分配比例,送去老地方,尽快吧!”
那些藩王会怎么想,就和他没关系。
他们真有那么厉害,也有那么硬气,那就打回来,自己和陛下说清楚怎么了。
离开了这家青楼,徐增寿继续往前面去,找下一家青楼了解情况,看一看账目等等。
秦淮河的青楼,八成都和他这个中间人有关。
要不是帮那些藩王做代理,就是帮那些,不在金陵的勋贵当代理。
那些勋贵,和藩王一样贪心。
其实第一代勋贵,早就没有了,现在的是第二代,或者第三代,这些人可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和第一代的那些勋贵完全不一样,极度的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于是乎,有了现在这般。
其他的青楼,结果都是差不多。
徐增寿感到头疼,但有些事情,真不是自己可以改变,无奈之下他只能不管了,还是按照以前那样做,藩王不满,那就让他们不满。
他不知道的是,那些锦衣卫,早就把他做了什么,打探得一清二楚,也早就有人在背后盯着。
还有徐增寿到过的青楼、画舫,也是全部有人盯着,已经混进去调查了。
徐增寿想不到,很快又有一个灾难,要落在自己头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