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纳:“转公交的时候吃了一点。叶会计,这是上次欠你们的钱。”从包里掏出一沓十元大钞。
叶烦接过去数三遍。
副厂长忍不住说:“肯定没问题。”
“都是岛民的血汗钱,我必须数清楚。”确定一分不少,叶烦把欠条还给出纳,然后把身后的衣服递给副厂长,“您亲自过来肯定不是来跟我谈价格的吧?”
副厂长接过去:“你突然一斤涨两块,不值得我亲自来一趟?”
叶烦摇头:“该说的我上次已经说的很清楚,只为这事没必要再跑一趟。看看吧。”
副厂长打开明显是小男孩的棉袄,翻来覆去看一遍,没看出什么名堂。
叶烦叹了口气,把衣服拿过去,把里面一圈扣子解开,一件棉衣顿时变成一件外套和一件内胆。
副厂长和出纳面面相觑,衣服还可以这样做吗。
叶烦见状笑着问:“怎么,不行吗?”
是呀,怎么不行?就是费人工费布。可是节省了羽绒啊。羽绒远比布贵。再说了,买两件比买一件合算,因为天热拆下内胆,外衣可以当外套,肯定比现在热销。
叶烦问:“你们还可以把两条袖子拆下来,内胆变坎肩。”
两人眼前一亮。
叶烦不禁说:“跟我做生意值吧?”
出纳见她一副“你们赚大了”的样子,忍不住嘴硬:“我们只是没想到。”
叶烦点头:“这又不是高端技术,谁都能想到。不过什么时候想到可不好说。也许五年,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您还不如说我下辈子呢。”出纳不禁打断。
叶烦深以为然的颔首:“有可能。”
出纳噎住。
副厂长失笑,明知说不过她还说,图什么啊。“叶会计,可以让我再看一下吗?”
叶烦把大宝的衣服递过去。
副厂长仔细看看:“确实是个好办法。我们这边的天说热没羊城热,冬天必须穿厚衣服。说冷又没有首都冷,衣服也不需要太厚。这样的刚刚好。早晚冷把内胆安上,中午热把袖子放下,就像穿坎肩。在单位穿棉坎肩不像话,正好我们的羽绒服有外套,可以遮住坎肩。到了开春,内胆晒晒收起来,外套可以继续穿。简直一件衣服穿半年。”
叶烦:“要是周末在家,穿个内胆就行。都省得买坎肩了。”
副厂长不禁点头:“叶会计,您有没有想过去申城发展?”
叶烦愣住。
出纳赶紧咳嗽一声:“你忘了叶会计因为什么来横山岛?”
副厂长想说不是调到这边的吗。忽然想到她随军到此,顿时有点尴尬,“叶会计,我给您留个电话和地址吧。您爱人不可能一直守岛吧?万一有机会调到申城,我们热烈欢迎。”
叶烦接过去塞兜里:“这就回去?”
副厂长点头:“晚上十点还有一班车,正好明天早上下车。”
“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渔民这几天天天来问,估计等急了。”叶烦看一下桌上的钱。
副厂长以为渔民就这点额外收入,点点头表示理解。
其实渔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他们相信叶会计。不过钱不到自己手里,始终有点不踏实,所以听开船的临时工说服装厂来人了,社员们就相互通知。
等副厂长和出纳上船,上次没拿到钱渔民都已到办公室。
叶烦提醒他们排队,而她话音落下,社员们就站齐。
头一个拿到钱的社员忍不住问:“叶会计,下次也是这个价吗?”
叶烦不能保证,因为市场时刻在变:“不好说。最近上面又有新情况,明年什么样,甭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