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不想么?”
她呜呜了声,攀住他肩膀,“想……”
“没感觉出来。”
霓音主动寻索他的吻,学着他一样主动勾惹,像藤蔓一样缠上去。
她眼尾浮现淡淡的殷红,直到把自己弄得呼吸稀薄,眼巴巴看着他的一双眼睛湿润润的:
“这样还感觉不出来么……”
她又纯又欲,害羞中还带了点笨拙的青涩,可因为太过了解彼此,就连下意识的举动都能直戳对方心脏。
贺行屿转身把她抱了进去,面对面坐在沙发上,掌心探入考察着,她如坍塌的棉花糖,男人见此松了唇角:“怎么一碰就这样。”
说她是水做的,盘扣一颗颗被拨动,霓音面颊跟放进蒸笼一样,何尝没感觉到他的爱意:“你……你不也是……”
他指腹挲她后腰,更往昂首按,哑声道:“知道么,刚刚在路上想到宝宝,就这样了。”
她害羞透了,红唇再度被捕捉住,过了会儿她被放倒在沙发上,就在这里,他气势汹汹攻城略地。
光影一点点汇聚成海,流淌过指尖,滴落在地上,贺行屿沉重的呼吸悬停在上方,如火燎了下来,下颌的水珠摇晃,最后砸在她鼻尖,把她溶解。
过了会儿,他甚至抱着她起身,在房间里走动。
霓音跟断了线一般,感觉如云在空中飘荡,只有他能给予又凶又重的真实。
娇哭音和沉重气息交混。
一室如春。
第一次结束在穿衣镜前,霓音像是被抽走了魂,娇滴滴哭,视线都是恍的,等了很久后,贺行屿抹掉她脸上的不知是汗还是泪,低笑:
“是不是要脱水了。”
他们太过适配,和从前一样,霓音就是个宝贝,轻轻松松就能到,有时候他甚至都不太敢加技巧,生怕她太快就累趴了。
不过有的时候他也坏,一开始就快而急,霓音一个晚上过后跟虚脱了一般,后来后面几天坚决不让他回房睡觉了。
霓音眼睛通红,此刻像只小兔子,埋着脸都不好意思看他:“弄脏你西装了……”
他的西服都是定制款,一套就至少六位数。
这样一弄,是铁定报废了,她本不想的,他刚刚偏哄她一定要那样。
这对她来说是不好意思,对他来说,看到小姑娘为他这样,就如同男人的功勋章。
他啄她红唇,勾起唇角:“弄脏又何妨,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上次半夜去剧组探夜班,在无人的地下车库,劳斯莱斯里,她都把车弄脏了,他也觉得无所谓。
夜深了,从浴室出来,霓音趴在他肩头,哄他说明天白天再补,他这才暂时作罢。
男人走去给她倒水,霓音喝完重新躺到他怀中,就闻到他身上被她染上的玫瑰香味,像是把那抹雪松冷香拉下神坛,他在她面前,也毫无冷情冷欲可言。
都没什么睡意,俩人聊着天,霓音想到一事:
“明天有空的话,我哥叫我俩去家里吃饭,说是闹闹想我们了。”
闹闹是容微月和傅蔺征的儿子,今年已经两岁了,继承了父亲的帅气和脾气,活脱脱一个小傅蔺征,平日里闹腾的很,却也是傅家最大的开心果。
贺行屿应下,“有段时间没见闹闹了。”
霓音笑,“他应该很想我们。”
第二天早上,俩人到达傅蔺征和容微月的别墅,一进大门,小家伙看到他俩就欢喜跑过来:
“姑姑,姑父——”
贺行屿把他抱了起来,柔声数落:“怎么跑出来也不穿鞋?不怕着凉。”
小家伙抱住贺行屿的胳膊,“我忘记了,太想见到姑姑姑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