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坏能让你这样?”
男人荷er蒙气息拉满,惩罚性地再度封住她的唇,逼她说了真话,半晌他看向她:“现在想要什么?我的手,嘴巴,还是……”
他停了停,毫不遮掩说出那直白二字。
正如曾经网友那般猜测,贺行屿虽然看过去不苟言笑,冰冷淡漠,可私底下说起荤话来百无禁忌,骨子里的野和蛮只在她面前展现。
霓音面容通红,轻咬着唇抱住他,已然暗示一切,可他偏坏的让她也说出那两字,霓音磨不过他,羞软出声,男人这才起身去打开抽屉。
见此,她犹豫了下,拉住他,贺行屿回来对上她目光,黑眸微澜:“怎么了?不戴么?”
算了,那种事还是要规划清楚……
她欲言又止,“没……”
男人敛睫沉默了下,没说话,几秒后重新把她搂住,势如破竹逼得她指甲快要掐进他肩膀肉里,“贺行屿……”
他回以吻,仿佛一场绵绵春雨降下,星星点点也化不开他嗓音的哑:“宝宝,我爱你。”
他接近落在她耳垂,气息薄热,黏人道:
“很爱很爱。”
毫不掩饰爱意的表白伴随着流连忘返的吻落下,霓音心头甜蜜,本以为他会放缓点,侵/略/性丝毫不减,完全不给她适应时间。
嘴上温柔,可动作却截然相反。
霓音跌入深渊,又被抛向高处,反反复复。
过了会儿,他额头汗珠分明,抱着她起身先去关了空调暖气,随后彻底化为强势。
霓音浑身使不上劲,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贺行屿黑眸翻滚,半晌把她按在衣柜上,身后从后方逼近:“今天怎么回事,这么撑不住?”
“贺行屿,我不理你了……”
他似笑非笑,“你不怕等会儿晕过去就再嘴硬点儿。”
呜呜呜……
彻底投降,她在他面前一点点办法都没有,像一只小鱼只能完全被鲨鱼吞吃。
盒子里空了三个。
霓音却感觉像是过了半个世纪那么久。
夜色深沉,末了地毯上,贺行屿笼罩而下,上一秒的疯烈化为缱绻温和,霓音黏糊糊抱住他,感觉整个人就像轻飘飘的气球,唯一的线被抓在贺行屿手中。
男人眼底渐渐褪色,咬她耳垂:“喜欢么?”
她不敢再口是心非了,哭哭道:“喜欢……”
清洗完出来,躺了下来,把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扯进怀中,想到刚刚那手机里看到的,他将她搂得更紧:“还嫌我老么?”
最近这段时间,是他怕她累着,每次都克制着,没想到竟然被怀疑。
霓音懵然,她什么时候嫌弃他老了……
霓音困得不行,辩驳的力气都没有,迷迷糊糊摇摇头,男人低声提醒她:“没有不行,知道了么?”
她没思考应了声,在他怀中直接关机睡觉。
贺行屿:“……”
末了男人看向她温柔的睡颜,脑中挥之不去那些帖子题目。
几秒后,他忍不住起身,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在文档开头敲下几字——
年初健身计划。
-
疲惫一夜。
霓音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翌日,霓音在空荡荡的卧室醒来。
她睡眼惺忪坐起身,真丝薄被从泛着星星点点绯红痕迹的肩头滑落,浑身上下,特别是细腰处,一阵如同泡在醋里的酸痛感顿时袭来。
像是一只布娃娃被掏空了棉花又重新缝补起来,浑身每一块儿好地。
她委屈巴巴歪头倒在床上。
呜呜呜,流氓,变态,禽兽,妥妥的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