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相堇不主动揭开,他就只能像个局外人一样耐心等着。
但这更有趣了不是吗?
不,也不太有趣,孤枕难眠的傅总想,人的习惯真是太可怕了,他现在不习惯枕边没人。
……
春天和秋天,是分蜂的日子,是新蜂后婚飞的时机,他们会选择天气晴朗的一天,外出寻觅雄蜂。
这就意味着,这时候的雄蜂也会同时受到基因里的本能驱使,离开蜂巢,去完成他的使命。
换句话,一年总有那么两段时间,纵使是懒蛋也会感觉到身体里原始的欲|望,对交|配的畏惧压制了燥热,但有时候压制得也不是很好,总想抱个人睡觉。
相堇抱着枕头,睡出一身香汗。
他的脸颊红扑扑的,像刚泡完温泉,他盯着枕头下面看了一会儿,抿了抿唇,不自然地去了洗手间。
在性冷淡工蜂群体里待久了,相堇对欲|望既害怕又害羞。
柏鹤和西兰就没有这种烦恼,使得他们能更好地成为秘书。
从洗手间出来,脸蛋还是热的。
门缝没关紧,他一瞥,看见套间客厅里的冰箱,想去拿一瓶冰饮。
打开冰箱,却没有他想要的冰镇橙汁、冰镇西瓜汁,只有纯净水、气泡酒、可乐。
相堇对工业饮料没有兴趣,看来看去,挑了一瓶白桃味的气泡酒。
如果柏鹤在这里,会告诉他,你可以直接给前台打电话,让他送鲜榨果汁上来。
相堇靠着沙发,盘腿坐在地毯上,看着手里的玻璃瓶气泡酒,冰度十分宜人,就是要怎么开?
他没喝过酒,但也知道应该去找个开瓶器。
相堇懒得再跑一趟,用下牙磕住玻璃瓶盖,一用力,轻松撬开了盖子,白桃气泡酒的味道冲上鼻尖,他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相堇揉了揉鼻子,对着瓶口,豪爽地吹了一口。
估计只有最强工蜂孟擅察喝酒能像他这样大气。
相堇一口气喝了半瓶,从桌上拿起刚才在宴会厅连峤塞给他的雪花酥,棉花糖的甜度包裹着花生榛子坚果的香气。
有了花生米,相堇喝完觉得不解渴,又去冰箱拿了一瓶啤酒。
……
傅津好不容易睡着,总觉得客厅窸窸窣窣,他梦见一只蠢兔子在偷喝他的酒,把肚子都喝大了。
他猛地睁开眼,鼻尖真的萦绕着隐约的酒味,从没关紧的门缝飘进来,带着甜味。
傅津连忙下床,站在卧室门口,眼眸在黑暗中一扫,果然抓住一只偷酒贼。
桌上摆着三个空瓶,相堇手里还抱着一个,估计是喝不下了,有一口没一口地嘬着瓶口,嘴唇被酒液浸润得在黑夜中反着光。
傅津第一反应是借酒浇愁,难道是因为太抗拒上班,抗拒到白天新鲜劲儿过后,晚上越想越委屈?
他走过去,蹲下,手掌穿过他的后背,揽着歪歪扭扭的人坐直:“怎么了?为什么喝酒?哪里不好受?”
相堇皱眉,试图爬走,逃脱这个热烘烘的怀抱:“太热了,你离我远点。”
傅津伸手覆在他脸蛋上,摸到一脸的热意,“发烧了?”
“没有。”
傅津:“那你为什么喝酒?”
相堇:“我就是太热了,想降温,但是好像更热了。”特别是傅津靠近他,比过去热十倍。
傅津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脸色霎那一沉,以为相堇在宴会上喝了什么加料的东西。
他太大意了,以为相堇跟着林西兰,以林西兰的精明,肯定不会有任何问题。相堇第一次来这种场合,没有戒心……
他让相堇靠在他怀里,抱起他:“不怕,有我在,我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