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头发,刚拽到眼前,那声音也附在耳边”舔我,宝宝......
同样的语句,尤为不同的声线。沙哑,炽热,像风拂过沙漠
时书脑子里嗡的一声,有什么东西天崩地裂
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魔音,萦绕在耳朵里
"我焦虑的时候,会想做.爱......
”我有性|瘾,干人时把床干塌。
”要不要和我接吻?
“你想了解我的话。最好从触摸我的身体开始,至于我说的话,一句也不要信。
“唔......啾......有没有更了解我一点?
“别怕,我在。
"手给我,牵着我会更有安全感。
“宝宝,我腿内侧有刺青,要不要舔。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一一”时书在梦里睁大了眼,“什么东西什么东西,走开啊,别过来,别回忆,不要出现在我面前,什么意思还来?我染上男同了?!“别过来别过来,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一我是直的,直男,我还没有谈过恋爱,不想喜欢男人一时书被卡在一个狭窄的角落。是五月的天气,深夜的蝉鸣,躁动轻浮的热夜,无休止的烟火气和忽明忽暗的灯。仲夏夜之梦
很美的夜景,明明在现代,头项的天空却是古代的星夜和荒原,他和谢无炽牵着手,晓行夜宿,惊起草从间的三五只萤火虫,抬头看到淡蓝色零看,又被吻上了
时书抗拒的声音被吞噬:“不要......
这个梦,到底要怎么逃离?好陌生,无路可逃的需梦,时书在梦里使出了浑身解数,用力踢他踹他咬他锤他,但那禁铜感毫不减退,把他全部都搂住了“是不是你,谢无炽!你为什么要这样,可不可以不要亲我了,我求你了。谢无炽,我求你了......
“我不喜欢亲。
时书求饶一样求,求了一会儿果然有用,压迫感消失,但场景突然调换,变成谢无炽坐在一张床榻上,眉眼晦暗,滚热大手捏着他的下颌。让时书抬头,看他腿内侧的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