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哥,看不清。”
“凑近看?”谢无炽将腿更分开了一些。
谢无炽肩宽腿长,纤薄的皮肤下蕴满了爆发
力,
莫名让时
想起游戏原画里彪腹狼腰的男人,肩背微弓时像窥伺的
豹子一般,身上染着冰冷的硝烟气息。这个动作看得人喉头打结。
时书:“这,太暗了......"
“趴我膝盖上。”
时书蹲下身,忍不住嘀咕:“总觉得这个姿势很怪异,别的地方都还好,你就这么敞着个腿给人纹身?”谢无炽:“自己纹。”
"嗯?"
“刺青,即用带颜料的针刺入皮肤底层描绘出图案。我有绘画基础,那时候自己刺了。”
时书:“那时候?”
时书定睛再看他的腿间,残留的酒意让头泛起涟漪,真的壮着胆子盯了过去。
常年不见阳光的皮肤,几缕黑须从帕子底下透出,有一片区域明显颜色更深,在腿根极为隐秘的地方接近耻骨处,也就是丛林的左侧,几乎不加区分便是被帕子遮挡的雄壮。时书趴在他大腿仔细地看,盯着腿根的部位:“..
边角尖锐的线条飞出,斑驳褪成了深青的颜色,与浑身上下的皮肤完全不同,那一片的皮肤布满了反复愈合再刺破的伤口,也坑坑洼洼不够平整,但其表面是一只头尾相吞的黑色危险衔尾蛇,组成的圆环被扩写成一轮辉芒
烁的太阳,光的痕迹指向
中心,
和那斑驳的伤口互相
“这是蛇还是太阳?都是?跟你还挺相衬的。”图案有种禁忌的美感,尤其将衣服一穿便显得尤其端正高雅的谢无炽身上便极其反差。时书:“不过这个图案危险,而且好多伤口,怎么弄的?”
谢无炽:“忍不住便拿针刺出的衔尾蛇,又叫‘自我吞食者’,自我毁灭和自我重生。刺青表达信仰,把他纹在身上也许人能和意志融为一体。”谢无炽说着话时喉间在低颤,时书再把目光转向了那条衔尾蛇组成的太阳,刺在他的皮肤组织之上的图案,心想:“照谢无炽这种在意身体接触的人,身体纹刺青,一定表示这图案意义非凡?”时书眨眼:“为什么是它,为什么是刺青?你当时有什么心路历程?”
“我说过,我喜欢痛楚,没有什么比亲手制造痛苦更能惩罚自己。”
谢无炽搭在腿根的帕子在动,嗓音低哑:“时书,多看它一会儿。”
时书:“怎么了?”
“我喜欢你的视线,被你看着很爽。”
时书:“哥,你觉得自己变态吗?”
“与常人不同就意味着离群索居?至少我能享受不同层次的快感和痛苦,不觉得反倒是好事?”
时书品出一丝震惊中,低头再看,没留意到谢无炽盖在腿间的手攥紧像用力掐着,手背上的青筋起伏,被烛光的暗影映出黑与灰两种颜色。
谢无炽的呼吸变重,半弓着腰注视时书白皙干净的侧脸,汗珠沿着他的下颌滚动,嗓音发哑:“时书,它漂亮吗。时书:“挺漂亮的......"
不过对于时书来说,似乎这刺青之下有潜台词,按照从小爸妈的说法,自己并不会接触这个世界。
“摸摸它。”谢无炽哑着声。
时书:“啊?哥,你是不是有点太不把我当外人了?”
“你可以触摸我身上的任何地方。”
时书总觉得他在盛情邀请,某个人对自己的某一部分很满意,想向你展示。不捧场的话过不去,伸出手指在太阳的中心点了一下。.....我摸了。”
谢无炽额头起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