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好像也还是没动真格的。
今晚不一样,有些蛮横,有些粗暴,空气里的温度都好像上升了十几度。
陆约听着骆京书各种讨饶,说自己受不了,他一边将自己送入一边观察着骆京书的表情,知道这离骆京书能承受的临界点还差得远,对方只是抱着侥幸心理在哀求:能放过我算我运气好,不放我就再想想办法。
直到挡在眼前的领带被揭开,映入骆京书眼帘的是陆约汗涔涔的胸膛,肌肉线条分明,附着着一层薄且亮晶晶的汗水。
骆京书小口喘息着,他眼神慢慢聚焦,撞上上方陆约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视线。
黑漆漆的,像大地陷入冬眠后,所有动物都在忍饥挨饿时,一头狼发现了一只落单的鹿。
“你身材很好。”骆京书不止一次感叹,他不喜欢太夸张的肌肉,陆约这样的就刚刚好,美感与力量感兼备。
他将手掌贴到陆约的胸肌上,两人都颤了一下。
陆约握住骆京书的手腕,偏头吻着他的手心。
骆京书以为这就是结束后的温存,今天该差不多了,他大腿内侧酸得很,失去了部分知觉,不知道该怎么将两条腿合拢。
“继续吧。”陆约将摘下来的领带绕上骆京书的手腕,将他在床上翻了个面,与另一只手腕一同绑在了背后。
陆约揽着腰使骆京书坐起来,却不是坐在床上。
骆京书狭长的眸子瞪圆,只剩下了眼尾那一点翘尾巴。
这次结束过后,骆京书的讨饶就不再是侥幸,而是真心实意的了,他浑身的筋肉都发着酸,陆约碰他一下他都抖。
可陆约很快又面对面压着他做了一次。
陆约没有一直保持强节奏,他会给骆京书喘气和休息的时间,让骆京书存蓄体力。
洗手间里,陆约抱着骆京书在花洒下接吻,骆京书觉得对方有着将自己生吞的架势,他回应了一会儿,彻底把自己交给了陆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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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青后,骆京书和陆约一起回了首都,骆京书落下了好一些课,除了睡觉的时间以外,他几乎都在学校补课、补作业。
放寒假后的第三天,骆京书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我爸自杀了。”
自杀的是程念,说是用牙刷自杀的。
骆京书没把消息告诉病情已经好转许多的骆怡,他跟程麒说:“节哀。”
程麒挂了电话。
程麒是程念与前妻的儿子,与谭瑞辰读同一所国际高中,之前的记者发布会,程念让他守着门,他直接就把门给骆京书打开了。
说是大义灭亲也好,说是决不违背良心也好,程麒当时只觉得程念恶心,他不是帮骆京书,他就是也想恶心程念一把。
程念的葬礼,众多名流哪怕看在程家老头子的面子上也得去一趟,教堂的吊钟浑厚悠远,白色菊花摆满两道。
骆京书没去,陆约也没去,张勼去了。
程老头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又得对着身为“杀人凶手”的陆家人保持应该的体面,葬礼结束没多少天,就有消息说程老头子病倒了,吃饭都得插管子直接往胃里送,程家一堆人恨张勼和陆约恨得咬碎整口牙。
骆京书却在寒假期间,给骆怡打下手,帮她准备了一个简单的粉丝见面会。
来的粉丝年纪最小的也有二十六了,骆怡给她们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现场哭成一团,结束的时候,每个人的眼睛都是红的。
[骆京书是坐在边上,挂着工作证戴着鸭舌帽的那个吗?]
[这也认得出来?]
[因为他手上有陆约送的那该死的戒指,除了演戏的时候,就没摘下来过!]
[他好可爱啊,在陪妈妈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