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时候不懂怎么回去,才去问老师的。
楼远钧说:“你可真是好学。”
不知道为什么,江从鱼总觉得这会儿的楼远钧有点危险。明明楼远钧还是在朝他笑,怎么他总感觉背后毛毛的!肯定是错觉,楼师兄人那么好,他怎么能把楼师兄往坏里想?
江从鱼麻溜坐了起来,忽地又想起了什么,掀起亵衣给楼远钧看自己光洁漂亮的腰。
“看,我就说了吧,昨天的淤青睡一觉就没了。”
这是在力证自己昨晚没撒谎。
楼远钧伸出手往那截白/皙紧实的腰身上掐了一把。
江从鱼浑身一僵,只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得怪怪的。
楼远钧收回手教训道:“下次再这么邀别人看你的身体,我就不认你这个弟弟了。”
江从鱼忙放下亵衣,嘴里哼唧道:“你又不是别人,何况我们都是男的。”他飞快下了床,跑去解决自己的晨起问题。楼远钧也起身穿衣洗漱,瞧着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只过了一个早饭的功夫,江从鱼就把早上起来时的尴尬事给抛诸脑后,与楼远钧说起自己今天和何子言他们约在袁骞家的事。江从鱼积极邀请:“要不你一起去玩!”
楼远钧道:“你约的都是你的同窗,我过去作甚?我也有别的事要忙,等哪天我们都得空了再一起出去玩。”江从鱼听了楼远钧这话立刻高兴起来,当场就要和楼远钧约定日期:
“约在端午怎么样,到那时候我不用上课,你肯定也不用上衙!”
楼远钧笑问:“我不喜人多,你能撇下你那么多朋友和我单独出去吗?”
不管看过楼远钧的笑脸多少回,江从鱼都有些招架不住。尤其是楼远钧微微侧头含笑看着他的时候,他更是连把自己送出去都心甘情愿。江从鱼保证道:“假期又不止一天,我可以专门留一天单独和你出去玩,你说哪天去就哪天去。”楼远钧应了下来:“好,那我们到时候一起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