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住江从鱼的腰,让江从鱼贴得更紧一些。
他每日除了匀点时间去研究密室机关之外,就是在研读禁中秘藏的那些避火图,那些只勾画了寥寥几笔的不清不楚的脸,在他眼里都换成了江从鱼。
楼远钧觉得自己就算称不上是身经百战,却也绝非什么都不懂的新手,给江从鱼“赔礼道歉”是很足够的。他抱起江从鱼说道:“差点忘了,师兄更喜欢在床上,那我们今天都不下床好不好?”
江从鱼道:“你别这么喊。”
听起来好怪。
楼远钧把江从鱼带到床上,抵着江从鱼质问:“你不喜欢朕这么喊,是因为朕以前不喊你师兄吗?”他把江从鱼困在枕上,用委曲求全的语气说道,“若是你喜欢跟以前一样,那你仔细跟朕说说我们以前在床上都是怎么样的,朕尽可能学得像一些。”
江从鱼瞠目结舌。
这人明明比他大三岁,怎么可能喊他师兄!
偏偏这家伙故意歪曲他的意思,弄得好像是他非要他学成以前那样……
楼远钧轻笑一声,亲上了红软的唇。他勾着江从鱼与他唇舌交缠好一会,还要问:“是这样亲吗?师兄?我们以前是这样亲的吗?”
江从鱼只觉不管楼远钧记不记得,到了床上都是这么无耻。他开始胡扯:“我们以前不是这样的亲的,以前都是我不说能动,你就连舌头都不能动,只能由我来亲你。”
楼远钧眸色微深,相当好学地追问:“亲够了以后也是只许你动,不许我动吗?”
江从鱼想到自己过去几次不太成功的尝试,莫名有些心虚。但俗话说得好,输人不输阵!他大言不惭地点头:“对,就是这样。”
楼远钧笑道:“那你亲吧。”
江从鱼本来想说“亲不亲由我说了算”,可美色当前又可耻地心动了。
尤其楼远钧还笑得那么好看。
江从鱼没抵住楼远钧的蛊惑亲了上去,这回楼远钧还真没乱动,由着他想怎么亲就怎么亲。
他没试过在楼远钧完全不回应的情况下接吻,好奇地把软舌伸了出去,在楼远钧嘴巴里试着去碰他那平时最爱缠着自己不放的舌头。
就在舌尖相触的那一瞬间,楼远钧就像是终于等到了送上门的猎物,毫不犹豫地来了个出尔反尔。
只那么短短的一小会,江从鱼就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被楼远钧点了火,烧得他措手不及。
江从鱼脑中有一瞬的迷茫:楼远钧不该是新手吗?他一个有五年恋爱(床事)经验的人,在这么个新手面前为什么毫无招架之力?这家伙……这家伙怎么知道碰哪里会让他浑身发软?
等江从鱼的嘴巴好不容易重获自由,说出的话不知不觉透出几分委屈:“……你说好不动的。”
楼远钧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跟另一个人这样亲近,更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能放心地把一切交付给另一个人。
可相处多了就知道了,哪怕再怎么委屈难过,江从鱼也从来没防备过他,仿佛笃定他永远都不会真正伤害他似的。
却不知他本性恶劣,心中早就有过千百个把他欺负哭的念头。
“是朕情难自禁,”楼远钧诚恳认错,但丝毫没有悔改之意,“师兄你再原谅朕一次好不好?”他知晓他们此前用的不是这样的称呼,偏要故意在江从鱼耳边一次次地喊,偏要让江从鱼认清楚是谁在与他做这种事。
江从鱼鼻子有些发酸。
楼远钧笑着亲了亲他泛红的眼角,继续哄他:“师兄你想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想吃进去多少就吃进去多少,朕保证不动了,怎么样?”
“我不要。”
江从鱼已经识破了他在打什么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