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渴望将他永永远远留在自己身边。
算起来他才是年长的那个,理当照顾好江从鱼才是,他却总想从江从鱼身上索求更多,恨不得把江从鱼吞进肚子里不让任何人再看他半眼。
他这样过分,江从鱼依然愿意喜欢他,连他冷言冷语说出“以后我们只是君臣关系”之类的话,江从鱼也没有因为伤心难过就从此远离他。
他放下面子哄一哄,江从鱼就立刻原谅他了。
只可惜江从鱼不知道他这人是何等的贪得无厌,江从鱼给得再多他都不知满足,依然贪婪地想要更多。
“师兄你一直都是这么惯着朕的吗?这样可不行,”楼远钧道,“你这样会让朕……想变本加厉地欺负你。”
江从鱼瞠目:“你还想怎么欺负我?”
楼远钧俯身吻上他的唇,趁着他说“欺负我”的时候把舌头探了进去,诱着江从鱼与他唇舌厮缠。
密室之中空间比外面狭窄得多,空气也有些凝滞,江从鱼鼻端是楼远钧熟悉的气息以及书架上的纸墨香气。
旁边的油灯也不知是不是灯油燃尽,突然灭了。
整个密室倏地暗了下去,楼远钧的手攫住他的腰,像是要把他困在这小小的密室之内,叫他永不见天日。江从鱼被亲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求饶般攥紧楼远钧的衣裳。
楼远钧稍稍离开他的唇片刻,又重新吻了上去。直至江从鱼只能靠着背后的书架才能站稳,他才把唇凑到江从鱼耳后那一小片肌肤上:“朕能在这里咬一口吗?”
这个念头已经盘踞在楼远钧心头已经一个多月了,从睁开眼看到江从鱼的第一天起,他就想……那个咬痕应该由他来留才对。
再不愿意承认都好,早在第一眼看到江从鱼的时候他就忍不住把目光牢牢锁在他身上,连他耳后那旁人很难注意到痕迹都一下子瞧清楚了。
并且嫉妒得要命。
江从鱼没想到楼远钧会提这么个要求,他感觉到一阵热息喷在自己耳后那薄薄的体肤上,仿佛回到了楼远钧失去记忆前的那个夜晚。
那时楼远钧也是这么缠着他一整夜,最后说想要咬他一口。那一口疼得他眼泪直冒,留下的咬痕却在两三天后就消失了,并没有引起谁的注意。
现在楼远钧却说要在同一个地方咬他。
江从鱼心里生出个荒谬的念头——
这人不会一醒来就盯着他那咬痕看吧?
江从鱼:。
这就说得通楼远钧那几天为什么总摆出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了,敢情是觉得他“不知检点”。
这家伙以前看到他身上哪里有旧伤痕就爱在上面多咬几口,他大腿内侧被他咬得最多,有时弄得他走路都有点疼。
原来楼远钧这毛病是天生的!
“不能,不许咬。”江从鱼断然拒绝,“被咬很疼,不然换我咬你试试看。”
楼远钧说:“好。”他抓着江从鱼的手往上拉,主动给江从鱼指示该咬的地方,“朕不该让你疼的,还是你来咬朕吧。”
江从鱼道:“我又不喜欢咬人!”
楼远钧道:“你就不想在朕身上留些痕迹吗?”
江从鱼道:“我哪用在你身上留什么痕迹?满京师都知道你有多喜欢我。”
他说完后察觉楼远钧还是紧抵着自己不动弹,知道这人有时候偏执得要命,只能依着他意思凑了上去,张嘴往楼远钧耳后咬了一口。
楼远钧耳朵本就敏感,此时在黑暗中感受到江从鱼的鼻息,更是浑身上下都燥热起来。他并没有因为江从鱼听话就放过他,反而把江从鱼攫得更紧。
两人在暗室中折腾到差点误了早朝。
还是难得的大朝会。
江从鱼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