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紧紧的抓在手中。
反正按照林湖说的话来看,青凤姑娘八成是看不上耿去病了,正好方便了耿夫人施为。
先来几套科举严选,把耿去病的时间都榨干,让他没工夫去干别的事儿。
反正作为妻子督促自己的丈夫上进本就是应有的事情,这事儿拿出去不管放在何处,都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误来。
再用孩子启蒙的事情缠住耿去病,分开他的心神,让他知道孩子也不是平白无故就能够长大,还能多培养他与孩子之间的感情,为自己的孩子争取到更多的来自父亲的重视。
这拿出去还能称得上是父慈子孝,是最光明正大的阳谋。
等到时日久了,耿家成了她儿子的天下,便也就用不着管耿去病到底要爱这个还是爱那个了。
她也不再指望这个男人,只管拿捏着孝道,做一个耿家的老封君,便也就算是她这忐忑不安的一生熬到了头。
“倘若他并不如你的意愿行事呢?”
说实话,哪怕只是这么短短的相处时间,也依旧让林湖看出耿去病这个人的自我,他并不是一个能够被轻松拿捏的人。
耿夫人笑了笑:“我与他夫妻多年,自是了解他这个人的。”
耿去病自称狂生,足以证明他并非是个循规蹈矩的,但只要是人就会有软肋,耿去病的软肋同样非常的明显,那就是他的前程。
哪怕为了追求青凤独自一人住到闹鬼的房子,他也没有忘了日夜温习书本,可见美人只是他人生路上的点缀,事业前途才是他最为在乎的东西。
而耿夫人所作所为难道不正是为了让他拥有更好的前程,更好的未来吗?
此乃阳谋!
林湖还有些放心不下,好在耿去病被找回来的很及时,正好让他见识了一下什么叫做训狗大师。
耿夫人并没有事先发难,而是温柔小意的关心了耿去病追逐了半夜什么也没有追到的心情。
原本暴躁的耿去病在耿夫人一声一声的认同之中也渐渐平缓了情绪,将他没能来得及发出来的脾气直接溺死在了棉花之中,根本没能发泄出来。
“我知道你爱慕青凤姑娘的心真诚得日月可鉴,可世人并不会歌颂你的爱情,只会觉得你这般言行出格是个异类,你若想要保护青凤姑娘,就不该将这等心思拿出来四处言说。”
毕竟耿去病还想要科举,传出去他喜欢一个妖精,那就是读书人中的异类,异类就注定要被排斥被打压。
耿去病听了,苦恼的皱眉:“可我若是不曾说出来,更是连见都见不到她了。”
“你只是与林先生说了倒也无妨,想来林先生并不会将这种事情拿出去说,只是你却是要小心言行,不要再与他人乱说了。”
耿夫人先是描补了一下,随后又说道:“你如今既然也没能追到青凤姑娘,不如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科举上,好叫青凤姑娘看一看你也是一个有真才实学的,不是那等油腔滑调的登徒子。”
“哪个佳人不爱才子。”
“哪个姑娘不慕英雄。”
“你一个小小的秀才,如何能够保护得了这样的绝色美人?”
“难道真要叫青凤姑娘跟了你,就过那种足不出户闷在家中的日子吗?难道要叫她为了你违背天性,过的半点不自由?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爱吗?”
最后,她说道:“你若连个举人都考不上,也别说什么爱慕青凤姑娘了,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配得上那样天仙一样的姑娘!”
明明连糖都没见着,全是鞭子和大饼,但是耿去病却像是见到了什么曙光一样,真叫她给说动了:“娘子说的很有道理,是为夫狭隘了,竟钻进了死胡同中,倒叫林兄看了笑话。”
耿夫人这才说道:“夫君有这般青云之志,就已经强过许多穷酸书生,妾身也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夫君的,只好尽些绵薄之力,多为夫君寻几个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