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适当地吃些糖果甜点等,有助于恢复。
可是一想到陆哥哥对闻兮的抵触,她想了想,没吃糖果,不动声色地把糖果收进兜里。
瞥到闻兮的答卷上写了生辰八字,那是夫子要求每个学子必须要填的东西。
苏烟诧异道,“闻兮,你和陆哥哥都是下个月生辰诶!”
闻兮笑着,不经意间看向她抽屉里的精致小礼盒,
“我没有他的好福气,没有谁会送我生辰贺礼。”
苏烟抽屉里的精致小礼盒,已放了有段日子。
她要亲手雕刻一把木质小剑,灰金色的,打算用金丝楠木雕成后装入礼盒中,等到陆哥哥十七岁生辰那日送给他。
听到闻兮的话,苏烟心头很不是滋味。
闻兮自幼丧父丧母,靠着给官家子弟诵诗和邻里的接济长大,十分不容易。
她心生怜悯,“怎么没有?我就会送礼物给你!等着,到时候你一定喜欢!”
闻兮温润一笑。
陆行之趁着课间出去了一趟,回来发现他的小媳妇儿和小白脸有说有笑的,不知在谈些什么,两人的氛围甚是惬意。
陆行之当场沉了面色,将一盏红糖水放在她桌上,没好气道,
“赶紧喝!马上开课了。”
红糖水是温热的,喝在喉间倍感温暖。里面还有生姜和红枣,一点不腻。
这口感,她喝过多次,是国子监对面的甜饮铺子售得最好的糖水。
苏烟回头,捉了陆行之的袖摆晃,
“你特意出去给我买的?多谢。”
陆行之冷嗤,想说一个来回的功夫,她就快被人勾I搭走了,真是一点不省心。
他好想扯着她的脸儿揉,顾及她身子不利索,硬生生忍了下来。
许是喝了红糖水的缘故,再上课,苏烟感觉好多了。
尽管还是没什么力气,但至少小腹暖暖的,不痛了。
这种感觉持续了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熟悉的腹痛感再一次袭来,且一次比一次厉害,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后腰都是酸胀的。
她实在撑不住,再没力气坐直,半趴在桌上,焉哒哒地缩着小脑袋。
“夫子,”陆行之忽然举手,“我们今日不上了。”
他说的是“我们”,而非“我”。
言罢,也不管台上讲课的夫子是否同意,起身绕至苏烟跟前,弯腰,单臂将她抱起,拧了她的布口袋就往外走。
“对了夫子,我们明日不来学堂......后日也不来。”
“我家烟儿要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