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慵闲,口吻也透着散漫:“比起十年前还是有长进的,毕竟现在是跟两个人打。”
没想到还能被秀一脸,南淇忿忿不平,只能把气出到别人脑袋上。
一扭头看见有人指尖正夹着还没点着的烟,他抄起手边的打火机就砸过去:“要抽出去抽,没看见还坐了妹妹呢。乔知懿明面上在笑,思绪却依旧停在南淇刚刚的脱口而出。
他提到了港城。
想到那些被他始终埋藏在晦暗处的过往,乔知懿胸口发虚,形容不上来到底是肤浅的好奇心作票,还是别的什么。本就经不起擦拨的那一块阴翳轻而易举地被勾引出,她对他身上的那些秘密过分渴望。
无论是他为什么不再继续做“沈伽蓝”,还是他曾在祈业寺住过的日日夜夜,以及他和周启玉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第六感告诉她,这一切种种,和刚刚从南淇口中的“港城”脱不开干系。
因为迫切地想要了解,打牌打到一半中场休息,她心一狠,随便找了个借口到包厢外面守株待兔。
运气不错,没两分钟就看到南淇出来躲输牌要喝的酒。
他性格外向,看见乔知懿主动打招呼:“妹妹怎么不进去,里面没人敢抽烟。
兴许是年纪的原因,他和沈枢身边的其他人一样不会喊嫂子,挑挑拣拣,最后决定喊“妹妹”,显得亲切,又不会过分亲昵。乔知懿也不啰嗦,直接问:“我有件事想问你。”
南淇没多想,很好说话道:“你问,看在你男人的份上我争取知无不言。”
“沈枢他以前,是不是在港城住过一段时间啊?和港城的一些公子哥关系怎么样,就比如周启玉那类?”没想到在她口中听到那个名字,虽然意外,但南淇也没多想,大刺刺道:“是住过啊,当时正在上高中,十五六岁"南淇。”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从包厢里走出来的另一道身影拦腰截断。
乔知懿心跳猛一滞。
看清对方的脸,却又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沈枢。
是容净程。
容净程看向南淇,不显山露水:
你电话响了,好像是你女朋友。"
倒吸一口气也顾不上太多,南淇立刻屁颠屁颠地跑进去。
空荡荡的走廊顿时安静下来。
仿若小秘密被戳破,乔知懿的指尖变得不安分,开始紧张地绞起衣服。
也不知道这人刚刚听到了多少,他会告诉沈枢吗?
想得正纠结着,便听见容净程道:“你对沈枢的过去,似乎很在意?”
乔知懿昂头,毫不遮掩:“他藏了很多东西。
说着,她又试探性地问:“你应该也知道很多吧?”
容净程笑了,只道:“有关他的事,除非是他本人亲口说,不然我们都没有资格公之于众。
“知懿,或许你可以亲口问他。”
乔知懿板起一张脸,略显不满:“我问过,他不肯说,闷骚得上天。”
听着这个让人想笑的形容,容净程忍俊不禁:“他耳根软,你换个方式,大概很快就有好结果了。耳根软?
乔知道喃喃重复,心里有了别的盘算。
因为心里有事,乔知懿这一晚上给自己灌了不少酒。
都是偷偷灌的,毕竟前脚才答应某人说只喝一点点。
起初她还喝得小心翼翼,可后来沈枢去外面接电话,她便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放飞自我了。
可连着喝了五六杯,看着空空如也的鸡尾酒酒杯,皱起眉头心想,这什么破酒,怎么一点也不上劲儿,哪有越喝越精神的道理?十五分钟后沈枢结束这通来自大洋彼岸的电话,推门而出,一眼便看见小姑娘红着俏丽脸颊,眼神都变得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