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你就不去了？”
汪诗诗跟来，霍禹行事先并不知情。
但没必要解释。
“要去。”
“那说不说有区别吗？”
宋雨桐此行是为了父亲。
别说来个汪诗诗。
就是下刀子，她也要去。
但霍禹行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有些不舒服。
“就怕她见到我，会不高兴。”
“你会在意她高不高兴？”霍禹行撩起眼皮看她。
“不会。”
“那不就得了。”
“你就不怕她闹？”宋雨桐担心汪诗诗坏她的事。
“她不会闹。”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低头下来，在她唇上亲了亲：“她脾气大，你别去惹她。”
谁惹谁？
上学那会儿，仅因为他看了她两眼。
汪诗诗便带人一次又一次霸凌她。
甚至陷害她，让她被囚禁，被没日没夜的强暴凌辱。
不久前，为了取她的指纹和虹膜，雇人绑架她，并授意杀她灭口。
一桩桩，一件件。
到底是谁招惹谁？
汪诗诗脾气大，就可以把恶为所欲为的施加到她身上。
而她脾气好，就活该忍着受着？
宋雨桐心里堵得慌，别开脸，不再说话。
霍禹行心情本就算不上好，见她这样，心里也闷闷的，抿紧了唇不再说话。
无声僵持。
萦绕在二人之间的旖旎荡然无存。
白秘书坐洗手间出来，看见站在一起的二人，却嫉妒得烧心烧肺。
但她很快掩去眼里的嫉妒，垂眉顺目地上前，停在三步外，很职业地微低下头：“霍总，要登机了。”
霍禹行点了下头，牵着宋雨桐走向登机口。
他和宋雨桐谈话虽不愉快，却不想放开她。
候机厅，不会有其他人，不会被人拍到。
但靠近登机口，宋雨桐还是把手抽了回来。
霍禹行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也不强求。
他们走的通道，摆渡车也是贵宾专用车，没有其他乘客。
下了摆渡车，本来是霍禹行走在最前面，宋雨桐第二，白秘书跟着宋雨桐，苏衍和戴安走在最后面。
但登机的时候，霍禹行有电话进来。
霍禹行让到一边接电话，示意他们先上飞机。
飞长途的国际航班的头等舱，尤其豪华舱，和国内航班的头等舱区别很大。
是一个个独立的小包间。
有茶几沙发，还有床。
宋雨桐第一个上飞机。
去到自己的座位，拉开包间门，发现这个座位不是单人座，而是双人座包间。
秀气的眉头不由微微皱起。
她得在飞行中完成设计稿。
但如果和白秘书共处一室，容易受干扰不说，设计稿的保密性也很难保证。
正在想，白秘书应该也不会愿意和她一间，如果苏衍和戴安不是双人座，看能不能和他们换换座位。
白秘书走过来，朝包间望了一眼，就沉下脸问苏衍：“苏助理，你给宋小姐补订机票的时候没有单人座了吗？”
“一张机票十几万，双人座得三十几万。虽然差旅费有霍总签单就能报，但财务查账，解释起来也麻烦。”
白秘书一脸肉疼，语气也是公事公办，但宋雨桐却听出话里的阴阳怪气。
机票是补订的。
这是说，此行本来没她的份。
是她去霍禹行办公室卖肉，得来的名额。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