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桐没料到他毫无征兆地动手,怒气上涌,下意识地挣扎,挣不开,就张嘴咬。
霍禹行手臂传来刺痛,气笑了。
就这么点力气,全用来咬他了。
他手上用力,身上肌肉绷紧。
宋雨桐差点被掐断了气,连忙松口。
他趁机膝盖前顶,将她摁实在他腿上。
宋雨桐刺激地打了个寒战,暗骂了声:“狗男人。”不敢再动。
霍禹行抵着她,没有进一步动作,垂眸看着她。
他居高临下,垂眼就看见她衣领里那抹雪白凹陷,眸子沉了沉,低头朝女人娇艳的唇慢慢凑近。
宋雨桐看见他眼底的欲色,心脏漏跳半拍,这一天的憋屈全涌了上来。
她连忙压下心里酸涩,“霍禹行,我们谈谈。”
“行,你说。”
“你放我下来。”
“就这么谈。”
“这样没法谈。”
她跨坐在他膝盖上。
他抵着她,还不时故意用力。
她本就敏感,哪受得了他这样。
“那就不谈。”他胸口一股戾气横冲直撞,只想找个缺口发泄,也没心情跟她谈。
宋雨桐咬牙,“霍禹行,你别太过分。”
“我过分?”霍禹行扯了扯嘴角。
他很早以前,就知道肖逸喜欢宋雨桐。
那时少年轻狂,虽然在意,却也没太放在心上。
这些年,肖逸从不在他面前提起宋雨桐。
不是忘了,而是刻意回避。
越是回避,越是在意。
没有哪个男人,能容忍别人惦记自己的女人。
她和别的男人一起,一颦一笑,均是风情。
到了他这里,就苦大仇深。
倒成了他过分。
霍禹行胸口堵了一口气,无处可发。
空出一只手,摸出香烟,叼了一支烟到唇上,把烟盒丢开,又拿出金属打火机。
火机“噌”的一声点燃。
他的俊脸被火光照亮,透着一股子邪气。
这样的霍禹行,让宋雨桐想起十七岁时的一次遭遇。
鼻子一酸,差点落下泪。
连忙咬住唇,把那股涩意忍了回去。
霍禹行吸了口烟,偏头吐掉,“说说,我怎么过分?”
宋雨桐盯着红火的烟头,“我不想和刚上过别的女人的男人做。”
“我没碰过别人。”
“谁信?”
这狗男人,那身床上功夫,和持久性,没睡过百八十个女人,搁谁都不会信。
何况,她还曾因为汪诗诗到酒店找他,在他酒店次卧里困了半个晚上。
“要验身吗?”
今天的霍禹行尤其霸道不讲道理。
宋雨桐也不想和他讲道理了。
“怎么验?霍总是点了守宫痣,还是扎了贞洁带?”
霍禹行盯着她,似笑非笑。
宋雨桐也知道自己说得离谱,把脸别过了一边。
“守宫痣?贞洁带?”霍禹行丢掉燃了一半的烟,掐紧她的腰上,将她纤细的身子,牢牢固定,整个圈在怀里,低头看着她:“用不着那玩意,老子验给你看。”
“不看。”宋雨桐任他抱着,身体却后缩,贴紧身后冷浸浸的门板,尽量和他拉开距离,拒绝的意思明显:“这么饥渴,汪诗诗没喂饱你?”
“我没碰她。”
宋雨桐眼圈有些泛红。
也不是不信,就是过不了心里的坎。
他也不逼她,大手按住她的细腰,往他身上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