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桐已经吃完了早餐,见管家坐在花园里插花,走了出去,和管家打了个招呼,走到桌边。
桌上摆了好几个花瓶。
园丁正抱着好些刚剪下来的花枝过来,放到桌上。
宋雨桐看见桌上放着的花剪,知道这些花都是要插的。
拿起一支还沾着露水的黄玫瑰:“屋里的那些花,都是你插的?”
“是的。”管家笑盈盈地回答。”
“真好看。”
管家每天都会把插好的花,摆放到屋里,但没有人欣赏。
听见宋雨桐提起那些插花,非常高兴。
“宋小姐,也喜欢花。”
“喜欢,就是插不好。”
“想试试吗?”管家邀请宋雨桐一起插花。
“好呀。”
宋雨桐欣然接受邀请。
两个人一个教一个学,相处得十分融洽。
宋雨桐在和谢女士的聊天中得知,这个庄园,是霍禹行母亲留下的。
霍禹行母亲还在世的时候,谢女士是霍禹行的母亲的贴身管家。
霍禹行的母亲没了以后,她就来了这里,帮忙打理这座庄园。
后来,霍禹行陆陆续续收购了这边的葡萄园,把这些葡萄园也交给了她打理,她就一直留在了这边。
宋雨桐曾听江淮说起过,霍禹行是做葡萄酒起的家。
他们的葡萄酒做得很好。
不过,后来霍禹行生意做大了,葡萄酒只做内供的精品线,很少往外销。
偶尔流到市面上,都是天价。
管家很喜欢宋雨桐,和她说了很多霍禹行初来这边的事。
宋雨桐才知道,霍禹行刚到国外的时候,霍家不但没有给过他任何帮助,还处处打压刁难。
他从独自创业,到回到霍家,一步步走得格外艰难。
宋雨桐正和管家聊着天,看见汪诗诗从屋里冲了出来,白秘书小跑着追在后面。
汪诗诗看见和管家一起有说有笑的宋雨桐,脚步一转,直奔宋雨桐而去。
眼里是丝毫不加掩饰的恶意。
管家看见气势汹汹朝她们而来的汪诗诗,感觉到恶意,脸上慈祥的笑容消失,站起身,警惕地把对讲机拿到手里。
宋雨桐坐着没动,平静地继续修剪玫瑰花枝。
直到汪诗诗冲到面前,才放下花枝。
宋雨桐晒了会儿早上的太阳,雪白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红。
她发烧刚好,还带了点病后柔弱,病娇的模样,比带着面前的花瓣还娇艳。
哪个男人顶得住这样的诱惑。
汪诗诗盯着宋雨桐那张脸,恶从心起,抓起桌上一大把带着尖刺的玫瑰花枝,朝宋雨桐脸上抽去。
宋雨桐早有防备,正要后退。
管家却扑过来,为她挡住花束。
宋雨桐没想到管家会这样护住自己,想要推开管家已经来不及。
抬手抓向抽下来的花枝。
汪诗诗对管家本就不满意,见她居然护着宋雨桐,怒气不减反增。
又见宋雨桐抓住花枝,更是怒火冲天,把花束用力往后一抽。
宋雨桐掌心顿时被花刺勾破,血滴在碧绿的草地上。
汪诗诗见没能划花宋雨桐的脸,举起花束又打了过去。
如果霍禹行不在,白秘书是乐意见到汪诗诗找宋雨桐麻烦。
可她被安排在汪诗诗身边,就是让她看着汪诗诗。
昨天汪诗诗给霍禹行下药,已经触碰了霍禹行的底线。
如果她再看不住汪诗诗,霍禹行会以她无能为由,把她打发去别处,或者退回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