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在意那一纸离婚协议了。
离与不离，她的生活里都可以没有褚晏，也都可以过得很好。
“你就算找他离，他也不会同意，与其跟他纠缠，还不如懒得搭理。”
叶昭昭抱过女儿在怀里，让她睡得踏实些。
叶微挨着在旁边坐下。
“妈妈问你个事儿，你如实回答可以吗？”
有个问题在她心里疑惑很久了。
她必须要弄个清楚才行。
叶昭昭点头。
叶微犹豫了会儿，坦白道：“你喜欢小川吗？就是男女关系的那种喜欢。”
反正她看得出来小川对昭昭很是上心。
而且小川事业有成，人长得好，性格也好。
至少比褚晏性格好很多，也没褚晏那么复杂的人际关系。
叶昭昭顿了下，抬起头来看向母亲。
她不明白母亲为什么问这话。
实际上她也能感觉得出来小川哥对她的感情。
以前她就在想，如果她真能离开褚晏，跟褚晏不再有瓜葛。
只要小川哥不离开，她愿意小川哥留在她身边跟她一起养育孩子成年。
包括现在她都还是这样的想法。
可显然，褚晏肯定会跟她抢孩子。
“在你心里，是喜欢小川的吧？”
见女儿不回答，叶微大概是能猜出几分了。
叶昭昭埋下头，由衷道：
“妈，如果没有小川哥，我早就死了，我对小川哥的感情很深，但应该不是你说的那种感情。”
她不会再想着去谈恋爱了。
等大宝跟二宝回来，她就努力赚钱，这辈子养育好自己的三个孩子就行。
其他的，她不会再去想。
“行，你的意思妈明白。”
叶微不为难女儿，起身想去个洗手间时，不知何时褚晏已经站在了门口。
她尴尬一笑，故意提高嗓音提醒女儿，“褚晏过来了。”
“嗯，给昭昭带吃的过来。”
褚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丈母娘问昭昭是不是喜欢顾祁川。
他以为昭昭会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但她没那样回答。
昭昭的回答让他心里有了强烈的危机感。
这会儿拎着吃的走进病房，脸色都沉了许多。
心里再不高兴，他也还是把吃的拿去在茶几那边摆弄好，然后起身过去抱叶昭昭怀里的孩子。
“我来吧，你去吃东西。”
叶昭昭没拒绝，把孩子交给他后起身去吃饭。
她不知道褚晏刚才有没有听到母亲问她的问题。
想着听到也没事吧，反正那就是她的想法。
她不想跟褚晏把婚姻维持下去，也不会跟顾祁川继续另外一段感情。
她现在想要的，只是孩子们。
褚晏见女儿还在睡，抱着走过去挨着叶昭昭坐下。
他压低嗓音说：“我知道顾祁川救了你，为了感谢他，我会给予他应有的酬劳的。”
言外之意她就不要在心里总觉得亏欠顾祁川了。
更不要对顾祁川有以身相许的想法。
叶昭昭愣了下，夹菜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
原来褚晏听见了。
想想听见又能怎么样。
她冷不丁地回，“这是我跟小川哥的事，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