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去骚扰你皇兄,如何?”
嗯……
向平安沉默了。
半晌,硬着头皮对吉尔挥了挥手。
吉尔手中握着长鞭冲了出去。
长鞭远远一抽,直接抽在向长泽跟沈落落两个人中间,将两个人生生抽出两丈远。
“两个人谈什么呢,站这样近?”
吉尔的声音铿锵有力,穿透力极其之强。
惹得四周的人纷纷往这边看过来。
不说觉得还好,这么一说,属实是觉得站得近了些。
男未婚女未嫁,女儿家的名节最为重要,这样上杆子去献殷勤,不妥。
果然不是正统小姐,染上了外边暖香楼那种女子的随意。
沈落落也想到这一层,当即脸色有些发黑。
她辩驳道:“我与大殿下不过是讨论一些事情,公主不要乱说,让人听了去可不得了。”
“哦?你们谈什么?兵法兵书?还是琴棋书画?你懂哪样?”
沈落落被吉尔一噎,脸上似被扇了巴掌一般火辣辣的疼。
她泛起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万般委屈。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向长泽也不好看着两个姑娘家因为他针锋相对。
“姑娘若想问我借兵书,不必登门造访,我所看的兵书,市集上都能够买。”
向长泽礼貌地解释。
但恰恰这一番话,吃瓜群众也都把瓜吃明白了——不过是沈落落找了个借口想去同大殿下扯上关系,一来二往,互生情愫,这是官家小姐惯用的伎俩。
吉尔小跑追上向长泽还不死心。
“她当真只是问你借兵书?”
向长泽头一疼。
“我皇妹这么多次为难她,已是明摆着的不喜她,我又怎么会去主动跟她攀谈。”
而后向长泽眼睛瞟见正在戏台子边上落单的向平安:“你去陪我皇妹,平安她一个人无聊,我还有事。”
话落,落荒而逃。
吉尔回来时心情甚好。
向平安远看着与大臣们走在一起的连耀天,深知时机已到。
她突然扶了扶额,突然显得十分疲惫,倒吓了吉尔一跳。
她支开吉尔,迷迷糊糊叫来朝暮:“我突然晕得很,你替我去找人问问,哪里有厢房可以借我休息。”
眼看朝暮扶着向平安,整个人摇摇欲坠左摇右晃,腿上也哆哆嗦嗦,似乎随时都会倒下去。
但看得懂的人却一眼看得出,她脚下的步子实得很。
比如——远处亭子下的苏时越。
时越的淡漠清冷与这满院子的阿谀奉承笑颜满面格格不入,却偏偏让人赏心悦目。
眼中带着柔软的笑意,一刻不落地将向平安看在眼里。
她演的这是哪出?
又想算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