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波动要更近一点。”
他言简意赅的说道。
“是嘛……”
果戈里甩了甩自己的斗篷,像是在抱怨一样的说道:
“本来想让组合和港口Mafia狗咬狗来着,结果现在却是前者和武装侦探社打了起来。”
“但不管怎样,最后的胜利者还是我们,对吧?”
那双异色的眼睛看向费奥多尔,像是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是呢。”
“但我们首先要做的,是将走偏了的命运,重新拨回正轨。”
后者笑了一下,但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
毕竟,在他的计划之中,最后的胜者并不是‘们’,而是——
仅有他一人罢了。
他看向屏幕,在那上面,港口Mafia的首领正拎着大包小包,跟在一个幼女身后,讨好似的在说些什么。
“是时候行动了,尼古莱。”
他从桌子前站起身来,提醒果戈里道。
“就这样放着他们在这里可以吗?”
后者正在试图逗某只龙玩,“会不会我们刚一走,就会有恶龙试图吃掉睡美人呢?”
“……”
费奥多尔转过身去,“即使是被抛弃的狗,也是不会咬自己的主人的。”
因为,他会害怕着再一次被抛弃。
他戴上警卫的帽子,“走了,尼古莱。”
说完,便离开了这个房间。
而与此同时,街上多了一个外国面孔的警卫,向着森鸥外问道:
“您好,请问您知道前往xx点的路应该怎么走吗?”
“啊,顺着这个路标……”
森鸥外刚想当一下热心路人,就感觉自己的腹部上多了点东西。
“……什么?”
他试图抓住那个将刀插进他腹部的刺客的手,对方却在笑了一下的瞬间便消失了。
“茉莉,追上他!”
诅咒的印子于他的腹部闪烁,剧烈的疼痛使得他不得不蜷缩起身体。
异能力化作的女孩,在他下令前便追了上去,却一无所获。
刺客凭空消失了。
“可恶啊……”
他不得不发出了一声苦笑,任由自己的意识缓慢下沉。
而在梦境的彼端,他望见了妻子的身影。
他已经老了,但在他的记忆中,她看上去却依旧那么年轻。
藤原家腐朽的木制房子之中,她坐在幼时房间的摇摇椅上,怀里抱着一本相册,望着窗外大片大片的紫阳花发呆。
森鸥外能够看见,‘年轻的自己’走到她的身旁,亲昵的亲吻着她的发顶,问道:
“亲爱的,在想什么呢?”
那时的他太过傲慢,以为世间万物在他的最优解下都可以轻易的被支配。
确实,一切都在朝着他所希望的方向发展。
但他唯独犯了一个错。
那就是,太过于轻视了人心。
“……”
妻子没有回答他的问话,只是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前。
落日的余晖照在她的侧脸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一般。
她抬起头来看向他,清澈的玻璃一样的眸子中,倒映出来了他的身影。
这让他感到有些不适。
毕竟,人总是对于能够看清自己的东西,会有些忌惮。
那么,藤原紫看透了他吗?
“亲爱的。”
妻子对着梦中的‘他’露出了一个笑。
那时常暗岛战争失败,在他人生最低谷最灰败的时候,他梦到了她。
而现在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