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
“咳咳!”
狄芳干咳一声,岔开了话题,讪笑着向永康说道:“今早去药房抓药,正好碰到董公子,董公子也算府上远亲,也就顺道过来看看老夫人。”
“老身昨夜去宫里面圣,在银安殿外跪了半夜,这秋高天凉,加上老身年事已高,经不得折腾啊!幸亏二娘早上抓药回来煮了喝,这才勉强能支撑着。”
霍青遗孀,见机也遮掩了一句。
一掌能拍碎楠木茶桌的人,怕不是这么不经风寒的吧!
永康也就装作信了。
该遮掩就遮掩,该撒谎的地方,还真得撒个谎来圆场。
这董玉书本来就对霍幼楠有意思,也明着表达过几次,今天上门,本就是约霍幼楠出去骑马射雁。
最近北雁南归,城外芦苇荡里,到处都是大雁,正是猎雁的好时候。
但这个不知深浅的家伙,居然没把永康放在眼里,既就是个窝囊废,那也是个皇子身份,逾越了礼教,若是追究起来,也算是大不敬的小罪一条。
只有霍幼楠不言,坐在一旁把耳边垂下来的一缕秀发,在手指头上绾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