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北凉的看法,暂且有了雏形,那就是拿出足够多是粮米。
大昌皇帝虽然没有征求永康的意见,但他却没忘永康的婚事。
趁着众人都在,让礼官择下良辰吉日就是。
一番推算之下,婚期就定在下月初。
眼下看来,时间说宽也不宽,说紧也不紧,就成十天日子。
定完婚期,朝会也就散了。
离开银安殿,永康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那种压抑感,顿时就荡然无存。
个个道貌岸然,人人勾心斗角。
与其在这些山头之间左源右逢,还不如自由自在来得爽快。
此时脚底抹油,就是上上之策。
没等永康开溜,之前来仁和府传旨的太监就追了出来。
看到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太监,永康一阵蛋疼,心想,这他娘的准没好事!
果然,太监看到永康,就急忙说道:“九殿下,明日朝会,殿下照常按时参与……”
“这……”
永懵了,一脸哭相看向太监:“本殿明日还要上朝?”
“呵呵!”
太监一乐,尬笑道:“奴才只是传达圣上旨意!”
卧槽!
你们玩你们权术,我打我的小九九好了,干嘛非要拉上小爷我呀!
脸都绿了的永康,顿时在心里大骂不已。
莫非这皇帝老子又变卦了?
不让我去雁门关前线了?
难道要我留在皇城,天天半夜起来,和那些朝臣一起参加朝会?
皇帝老儿,别太认真,别逼哥们我出阴招。
反正,你也不是我亲老子。
一回到仁和府,所有的侍卫和宫女,都按部就班地候着。
面对上朝归来的九皇子,谁也不敢怠慢。
就连买来才两天的春芬,被换了一身新的宫衣,站在那些宫女里面,丝毫没有一丁点违和感。
宫衣的质地和宫女头饰的装扮下,反而看起来娇媚无比。
只有乌银顿珠还是自己的那身打扮,苦着一张脸,站在那里反而有些另类。
“本殿困了,得把早觉补回来,你们都下去吧!”
永康伸了个懒腰,张嘴就打起了哈欠。
“奴婢服侍殿下更衣。”
春芬会意,双手一提裙摆,就跟着永康进了寝殿。
“我去给殿下把鞋袜拿出来晾晾!”
乌银顿珠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跟着春芬就赶了过去。
永康半眯着眼睛,盯着给他脱靴子的春芬,突然说道:“多大了?”
“回殿下话,奴婢今年虚岁十六。”
说罢,春芬的脸,一下子就红到了耳根。
卧槽!
这么小,还没长开,碰不得,再等等。
“顿珠今年贵庚?”
一脸遗憾的永康,心有不甘地又把目光,投向一旁整理鞋袜的乌银顿珠。
“草原女子不计岁数,本格格出生到今,格桑花开了一十八次,大雁湖的湖水,也结了一十八次冰!”
乌银顿珠的话,更加激起了永康潜在的一种欲望。
那种欲望的促使下,永康把一只手,伸向了乌银顿珠野蛮生长的身子。
“啊……”
乌银顿珠就像被蛇咬了一样,双手叉在胸前,就像野兔一样窜出五步多远。
“殿下,你……”
看着乌银顿珠涨红又愤怒的脸,永康猛然一个激灵,头脑就霎时清醒了过来。
难道,之前那哥们,死而不僵,还有残魂在体内作祟不成?
不然,小爷我怎地就如此邪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