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昌皇帝一拍龙案就站了起来,怒吼道:“你让朕明鉴何事?朕还没开口,你就先喊起冤来,可见,你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不,父皇,儿臣绝没有刺杀九弟!”
惊恐到了极点的永泰,居然慌不择路,直接对永康遇刺一事,喊起冤来。
大昌皇帝气急而笑,淡淡说道:“好啊!上次假扮北凉商旅,加害不成,这次又箭头淬毒,再次动手,你的心,怎的就如此狠毒?”
此时,已经反应过来的永泰,懊恼得只想抽自己几个嘴巴!
这大昌皇帝还没问何事?
自己怎么就拿永康遇刺的事喊起冤来?这不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但话一出口,再想挽回,恐怕是没那么好解释的喽!
“来人,把这个畜生,给朕押往天牢!”
大昌皇帝转身,摆摆手,已经没有再想追问的意思了。
此言一出,永泰裤裆一热,当场就尿了。
“父皇明鉴,你听儿臣解释,不是儿臣事先知晓九弟会遇刺,而是刚才来府上传父皇口谕的公公,是他告知儿臣这事的原委,还叫儿臣小心一点……”
罢了!
这四皇子,为了保命,就把祥妃安排在大昌皇帝身边的眼线,直接卖了个底裤朝天。
此时,门外涌进来的四名内卫,已经立在永泰身边准备动手。
“真有此事?”
大昌皇帝猛然转头,眼里杀机顿现,紧盯永泰又问:“他当真如此一说?”
牙床抖得说不出话来的永泰,只有重重地点了点头。
“该死的阉货!”
大昌皇帝瞬间愤怒爆棚,这身边太监,居然胆大包天,任意泄露如此机密之事。
“杖毙!”
大昌皇帝摇摇头,由心地感到了害怕,这自己还有何机密可言?
“把那阉货,拖下去!”
大昌皇帝咆哮如雷,向进入殿内的内卫摆了摆手。
话音一落,候在殿外廊檐下的太监,双腿一软就昏了过去。
在几名内卫的乱杖之下,已经昏死过去的太监,连喊疼的机会都没有,就直接见了阎王爷。
听到外面棍杖击打在人肉上的闷响声,内心惊恐到了极点的永泰,索性一咬牙,胡乱编造了几条太监向他透露信息的事,以此来求洗脱自己的嫌疑。
大昌皇帝瞪了永泰一眼,冷声道:“但愿此事与你无关!”
这声音,就像一把冰刀,直刺永泰心脏。
永泰向前爬了一步,抬起头来,带着哭腔发誓:“儿臣冤枉啊!还请父皇明鉴,儿臣哪能谋害九弟呀!就是九弟他借钱不还,儿臣也不会为了两万多银子要他的命,儿臣句句属实,若有半点虚言,天打五雷轰……”
“够了!”
大昌皇帝厉喝一声,怒目说道:“几个碎银,你也记得心上,可见你心胸如此狭窄,从小到大,你得到的还少吗?”
一顿驳斥,惊得永泰额头触地,不敢再言语半声。
也在此时,刘安低头进来,神色尽显慌张。
“圣上……”
刘安走近大昌皇帝身侧,一手遮嘴,在大昌皇帝耳边低语一番。
大昌皇帝缓缓抬头,望了永泰一眼,沉声怒道:“滚下去,朕若查实此事与你有染,定不轻饶!”
“谢父皇,儿臣告退!”
得赦之后,永泰狼狈不堪,连滚带爬就出了御书房。
回去的路上,永泰把九皇子永康在心里诅咒了个遍。
这一场惊吓,加上双腿膝盖疼痛难忍,永泰心里更加恨了起来。
看到府上院子里踢毽子的几名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