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霍幼楠离开时,那趾高气昂的的背影,永康嘴角一拧。
嘚瑟吧!等离开这里,看我不把你那大身板给拆了,你真以为我衰啊?
小爷我有的是法子,你不知道,前世的现代,片可多了,中学时代,我就是苍老师远程函授班的学生。
网课知道不?
说了你也不懂,就是老师亲自当教材,学生在网上学的那种!
永康独自吐槽一会,这才想起来腰酸腿疼,这几天,可真没少跑路。
光赈灾那茬,就差点磨短了腿!
近水楼台先得月,名义上是赢来给皇子妃洗脚的乌银顿珠,伺候永康倒是成了每晚睡前的功课。
乌银顿珠给永康搓着脚,春芬也没闲着,给永康的后背上拔满了罐。
“殿下,根据经络受阻来看,你是肝火旺啊!”
春芬一丝不苟,认真地在给永康用一把牛角刮痧。
“可不是嘛!南河、西山两省水灾,淹了不少地方,灾民四起,已经祸乱地方,这道路又尽数被毁,赈灾粮食及时到达不了灾区,你说,本殿下能不急躁吗?”
说着,在软榻上趴着的永康,转过头来,望了一眼榻尾给他搓脚的乌银顿珠,又道:“天气已经转凉,就怕北凉人趁机犯我大昌,你们说说,本殿下的火,能不盛吗?”
“殿下,这么大的国事,满朝文武能不上心吗?”
“这……”
春芬说的没错,这是国之大事,文武百官是干什么的?
轮得到你一个不上朝会的皇子来操心?
再说,你大婚在即,自己眼前该准备的事都不少,天下那么大,你能管的过来?
刮完了痧,永康翻身躺平。
这狄芳一回大将军府,春桃也不在身边,倒是觉得有些空缺。
永康的目光,停在低头给他按着膝盖的乌银顿珠身上,伸出一只手来,按在乌银顿珠的发髻上,往下摁了摁……
春芬霎时就明白了永康的意思,不巧的是,这两天,乌银顿珠正来着大姨妈。
自己也是,和乌银顿珠在这个时间段是同样的现象。
“殿下,你想了……”
“有点!”
永泰仰着脸,微微点头,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捏了捏春芬的樱桃小嘴。
“哪?”
春芬会意,脸上一红,直起身子说道:“那奴婢先去漱漱口!”
“好,你二人轮流吧……”
说着,永康的另一只手,摁得乌银顿珠嗓子里一阵干呕不止……
……
大早,永康没有去虎贲军大营,直接来到镇国大将军府。
霍家已经准备就绪,镇国大将军府里外布置一新,到处洋溢着喜气。
精神矍铄的霍青遗孀,亲自带着永康来到后院的练武场。
只见场上,霍幼楠手持银龙斩,正一遍遍做着示范,教精挑细选出来的那十几个下人演练刀法。
穿着便装的下人们,身上裹着自编的藤甲,沙袋这些,进行负重对抗的练习。
按大昌制,再是官邸和王府,家丁下人如果不在府兵之编,是不得拥有装备的。
如有违反,罪同谋逆。
所以,哪怕是镇国大将军府上,再没有特许私募府兵的情况下,下人和家丁们,只能是简单的护院之能,而不能有兵甲在身。
“奴婢们,见过九殿下!”
看到永康到了,下人们纷纷停了下来,一起向永康行礼。
“免礼!”
永康把胸一挺,轻轻抬手。
“谁让你们停的?”
这时,霍幼楠怒目圆睁,瞪向十几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