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能再一直不碰自己的正室夫人?
就算他仍不碰,也得叶定宜肯啊。
岂不是,永宁侯府还能很快迎来正儿八经的嫡长子了?
于闵心柔来说,便是妥妥的前有狼后有虎。
除了她也赶紧进永宁侯府的门,让孟少恒除了当值时,都在她的眼皮底下。
让孟少恒根本没机会去叶定宜和叶宝宜房里,哪还有其他办法?
至于她见不得光的罪臣之女身份,事急从权,也顾不得了。
反正只要有孟少恒护着,孟家原本认得她的人也不说,其他人压根儿不可能知道……
白兰一听就明白叶定宜的意思。
忙点头应了,“夫人只管放心,在叶宝宜进门之前,绝不会让那一位有见到侯爷机会的。”
“看她急不急,急了便会狗急跳墙,我们就只消等着看戏即可。”
叶定宜又是一哂,“可不是,我们先看狗急跳墙,再看狗咬狗即可。”
她倒要看看,一个自认为被孟少恒负了,从此少不得哀怨、哭哭啼啼。
一个则内外都焦头烂额,好不容易回了家,还要面对心爱之人的不理解与指责。
时间长了,这对儿造化弄人的“苦命鸳鸯”还要怎么情深似海、至死不渝下去。
别没多久就弄成了怨偶,甚至反目成仇,可就真是现了她的眼了!
晚上。
叶定宜痛快洗了个澡,便舒舒服服的躺下了。
打算好好睡一觉。
人逢喜事精神爽,她今晚一定能睡个好觉!
却是人果然不能闲,才刚闭上眼,面前便又不期然闪过了沐沣的脸,挥都挥不去。
也不期然想到了自打认识以来,他为她做过的那些事、帮过的那些忙。
他说他‘没有人情味,绝不是什么高风亮节的好人’。
可他对她,确实够仁至义尽,够好了。
反观她,哪怕第一次所谓的救他,也不是自愿的,之后也一度避他如蛇蝎。
那他到底……咳,对她心动在哪里了,她又有哪里值得的?
所以,他应该只是一时兴起,一时糊涂吧?
等他兴致过了,清醒了。
自然也就不会‘做任何事都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了。
那她还有什么可庸人自扰的,本来便是打一开始就不可能,现在和将来也绝不可能的事。
她还是赶紧睡觉是正经,以后也连想都不想再想……
叶定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知道次日自己醒来时,头也晕眼也花,睡了比没睡强不到哪里去。
但她很快就打点起了精神来。
因为绿枝小跑了进来禀告她,“夫人,听说侯爷马上要出门去,出去就不回来了,直接进宫去当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