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恒咬牙,“夫人信这贱婢胡说八道呢,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
“夫人还是回去歇着吧,这里不用你管了,我自会处理好的。”
叶定宜可是特意过来看好戏的。
还是她早就知道,等了这么长时间才终于上演的好戏。
怎么可能这样就回去?
她更急了,“侯爷难道到了这个地步,还想瞒我么?”
“我又不是傻子,以你和文姨娘的情分,若不是动了真怒,怎么可能对她动手,尤其她都快生了?”
“自然是无风不起浪事出必有因。”
“侯爷就别瞒我了,成吗?家里都成这个样子了,彼此有什么事还要藏着掖着。”
“难道真要等到后果不堪设想,无可挽回了,再来后悔今日的隐瞒不成?多个人总能多个主意、多份力吧!”
孟少恒仍是咬牙,“没什么事,就是贱人恃宠而骄,惹恼了我。”
“夫人再不走,我可只能亲自请你了!”
叶定宜气急,“侯爷这是压根儿没拿我当夫人,没拿我当一家人吧?”
“都说危急时刻见真情,侯爷可算是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那侯爷索性给我一纸和离书吧,我保证立刻就走,再不管你和你家的事。”
“但你若不给,我就还是永宁侯夫人,还是你孟少恒的妻子,我就得管到底!”
孟少恒头都快炸了。
片刻方近乎破罐破摔的恨声,“你管到底,问题你管得了吗?”
“你是能妙手回春,还是能扭转乾坤?我都反复试过了,根本就、就……”
“总之我绝不会放过贱人,她必须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叶定宜震惊,“意思侯爷的身体真、真……确实没有好转的可能了吗?”
“可为什么呀,文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她可满心满眼都是侯爷,我不信她会这般狠毒。这对一个男人来说,可比要他的命都还……”
“是不是当中有什么误会?证据呢,侯爷有证据吗?”
孟少恒牙关都快咬碎了,“贱人就是这般狠毒,就是看不得我好。”
“对她当然也是有好处,还是大大的好处,她才会这么做。”
“她一向都是这样,只要对她有好处,她什么都能干,什么都敢干!”
叶定宜结巴,“不、不至于吧,文姨娘看着挺温柔,不像是不择手段的人呀。”
“我还是觉得,肯定有误会……白妈妈你说,你家姨娘果真这般大胆吗?”
“若她真敢这般胆大包天,别说侯爷,我先饶不了她!”
白妈妈哭丧着脸,“夫人明鉴,我家姨娘真没做过。”
“就像您说的,这样做对她到底有什么好处?不但没好处,坏处还大大的。”
“眼下不就是么,侯爷都只差掐死她了,弄得现在孩子也、也……说不定就会大人孩子都……”
“这般巨大的代价,我们姨娘除非傻了,才会这么做。”
怕叶定宜不信,又忙补充,“关键我家姨娘只是个姨娘,腹中这一胎也不知是男是女。”
“说句难听的,若她是夫人,若她能确定这一胎是男孩儿,还有这个可能……”
“夫人想是不是这个理?”
叶定宜沉吟,“确实。上有澈儿,宝姨娘腹中也还有一个。”
“文姨娘也不能确定腹中这一胎到底是男是女,就算、就算真有那个心。”
“也不可能选这个时机才是,这不是连自己的后路都给断了呢?”
“侯爷,我觉得还是不该这般武断……要不,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