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少恒越想越气。
再也忍不住,挣扎着立起来,想要去掐死叶定宜,“贱人……毒妇……我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可惜浑身都实在太痛也太虚弱,都不用叶定宜出手。
他已徒劳的自己先脱力,又瘫了回去,大口大口喘起气来,“贱人……贱人……”
叶定宜仍是笑容不变,“至于我当时为什么要算计叶宝宜进府。”
“除了我一样厌恶她、厌恶他们整个寿山伯府。他们竟还算计害我惊马,想要我的命,好让她取而代之。”
“那我当然要如她所愿了,正好有了她,便既可以膈应你闵心柔,让你们之间所谓的深情最终成为一个笑话。”
“还能让你和她狗咬狗,咬个你死我活。我不用脏手,都能坐收渔翁之利。”
“一举多得,我何乐不为呢?”
顿了一下,“对了,我还少说了一得。”
“在大佛寺那样的佛门清净之地,都能行那般恶心龌龊之事。”
“永宁侯府当然是想不臭名昭著都难了,自然,孟少茵孟少菱也再别想有好亲事。”
“若不然,后面又怎么会只能谋算把她们嫁商户?”
“所以打一开始就是一环扣一环,有了上一环的因,才会导致下一环的果。”
孟少恒一想,可不从闵心柔那边到侯府这边,两条同时推进的线的每一环都是前后相扣。
也正是每一环都越来越坏,才会终于导致了最终这个糟糕至极的结果吗?
气得又想掐死叶定宜了,“你这贱人好、好深的心机,好狠毒的心肠!”
“我绝不会放过你的……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闵心柔也气得直喘,“你这贱人……当时还装无辜,装受伤……”
“原来都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你早就挖好了陷阱等我跳……”
“你怎么能阴险恶毒到这个地步!”
枉她一直自作聪明,自以为一切都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就算中间有偏离,有不如意,也只是暂时的,迟早总会再回到正轨上。
迟早她总会把属于自己的一切都拿回来。
却原来,她一直都是别人眼里的跳梁小丑!
叶定宜摊手,“若不是你太贪心太恶毒,打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利用我,等着我为你做嫁衣。”
“还想最后要我的命,让我含冤惨死。”
“我就是挖再多陷阱,也没有用啊。你不往下跳,我还能把你推下去不成?”
“我可都没做多少,连当时你身边的人都只收买了一个王婆子。其他事我也只是抛了个砖,后面可都是你自己引出来的。”
随即看向孟少恒,“看你都气成这样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吧。”
“你两个妹妹已经在江南落了女户了,因为带了足够的银子,改名换姓买房买地后,还剩了不少。”
“余生不敢说大富大贵,只要好好自力更生,不一味坐吃山空,衣食无忧肯定是没问题的。”
“你当大哥的,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身上的伤应该都没那么痛了吧?”
孟少恒气得都想吃人了,“果然是你这贱人帮的她们。”
“连出逃的主意都是你给她们出的,也是你替她们找的人接应,一路护送,对不对?”
“又不是让你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要这样损人不利己,为什么——”
又骂孟少茵孟少菱,“两个没有半分感恩之心、没有家族荣辱的贱丫头。”
“我绝不会放过她们,一定要亲手杀了她们,让她们死无葬身之地!”
叶定宜轻笑,“我哪有损人不利己了,这不是让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