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在络腮胡眼转悠了下,然后独自走进了府衙旁侧的偏巷里。
那络腮胡见我形单影只,果然起了色心,尾随着我走进了偏巷。
待走到深巷无人之处,那络腮胡叫住了我,“小哥儿,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我转身回头,装作惊恐,试图要跑。
“跑什么,跟大哥哥玩一会儿。”
络腮胡几个大步追上来,将我扛在肩头,继续往深巷子里跑。
我大声惊呼“救命”,同时掏出藏在怀里的信号弹。
嘭的一声,伴随着一阵刺耳而绵长的蜂鸣,信号弹冲向天空。
“妈的,放的啥?”
络腮胡堵住我的嘴,骂骂咧咧地,扛着我飞速跑进了府衙旁边临时用来安置灾民的粮仓里。
仓门紧锁,络腮胡将我扔在地上。
可能是见我身体娇小清瘦,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半点戒备之心都没有。
他趴在门缝观察着外面的情况,见没有人追来,这才宽下心来,朝我走来。
我佯作惊恐害怕,坐在干草堆里,不停地向角落里挪动着身体。
终于挪到退无可退的墙角,我伸手去摸藏在背后衣袍下的峨眉刺,面色从容地盯着络腮胡。
络腮胡摩拳擦掌地朝我靠近,脸上露出猥琐的笑来。
“小哥长得细皮嫩肉的,这几日,看得大哥哥我心里直痒痒。”
“别怕,让大哥哥给你松松肛,舒坦一下,就放你走。”
他笑嘻嘻地在我身前蹲下,伸手捏我的脸蛋。
“小哥莫怕哈,都是男人,谈不上贞洁。今儿个让你尝尝被爷们儿干的滋味,保准你以后主动来找哥。”
我看着他邪气一笑,“好啊。”
手中紧握着峨眉刺,我已经想好刺在了何处。
这峨眉刺尖锐锋利,一瞬间的寸劲便能击中要害,取人性命,并不用担心软骨散的药性会发作。
我只需想办法拖延下时间,等魏驰或者玄掣赶来,伪装成受人欺凌便可。
可就在此时,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
我心里还想玄掣动作还挺快,谁知竟是蔺棠手提着大扫帚冲了进来。
“你这个大淫魔,放开她。”
她抡着扫帚,一边骂,一边追着络腮胡打。
“下三烂,只会欺软怕硬糟蹋女子,给你们喂的粥都喂狗肚子里去了?!”
“我让你欺负人,打死你。”
络腮胡捂着头四处躲闪,“什么糟蹋女子,老子不喜欢女人。”
蔺棠叉腰指着他吼道:“不喜欢女人,你抓她来干嘛?”
“这不是个小哥吗?”
“什么呀,她是个女的,女扮男装,懂吗?”
络腮胡一脸错愕地看向我,求证道:“你是女的?”
我扶头拍额,忍不住叹了口气。
蔺棠突然冒出来干嘛?
她这该死的正义感,简直是坏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