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
于世辩驳:“按十殿下适才所言,我是岁峥堂姐夫,自当有责任阻止他误入歧途。”
“在我北臻的地盘,你跟我装个屁?”
马车上,两人吵来吵去,吵得我头昏脑涨,心烦意乱。
无奈,我只好又把魏驰拿出来当剑使。
“再吵,本世子今晚就去爬魏太子的床!”
“你敢!”两人异口同声。
我头靠着车壁,身心疲惫地阖眸道:“你俩继续吵,大可试试我敢不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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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驰番外篇(10)
屋外风雪交加,魏驰的书房内却温暖如春。
白色的糯团儿正趴在陶制鱼盆前,耳朵一耸一耸地看着魏驰往鱼盆里投鱼食。
魏驰最近养了条黑凤尾鱼,每日除了喂糯团儿外,便是精心喂养照料这条鱼。
适时,玄掣从外面回来,一进屋内便同魏驰禀报。
“启禀殿下,岁和公主和秦顾已经寻到于世。不过,秦顾和于世不知为何还打了一架,但很快就被岁和公主制止,现在三人已经回到番馆。”
闻言,魏驰将鱼食盒递给了长生公公。
他宠溺地摸了下糯团儿的头,起身去盥洗盆前洗手。
玄掣在他身旁质疑道:“殿下,您这要卖惨装可怜到何时?”
魏驰一个犀利如刀的眼神投过去,玄掣当即赔笑改口。
“不是装,咱殿下本来就可怜,太可怜了,根本都不用装。”
魏驰收回目光,踱步走到书桌前,捡起上面几张展开的信笺。
玄掣在旁又八卦了起来。
“属下只是觉得,殿下卖惨卖可怜这招,在岁和公主那儿,好像不太管用。岁和公主若是个易心软的人,当初也不会那般狠心背弃殿下,与于世远走高飞。”
魏驰闻言面色平静,并未因玄掣的这番话而有愠怒之色。
他语调平平地言道:“确实如此,也是时候加点火了。”
魏驰拿着那几张信笺,转身朝茶炉走去。
同时,他又与玄掣确认道:“本宫之前安排的人何时能到?”
“回殿下,估摸着,也就这两日就能到洛安城了。”
魏驰在茶炉前站定,将信笺一封封地扔到了炉火中。
他看着跳跃的火舌笑道:“正好,顺便借此来给柒娘添把火。”
长生公公走上前,不免露出几分担忧之色来。
“殿下真打算那么做吗,就怕会适得其反。”
茶炉中的火光映在魏驰好看的眼中,他眸底的自信也跟着跳跃的火焰欲燃愈烈。
唇线微弯,魏驰笑得胸有成竹。
“过犹不及,物极必反。”
“可怜悲惨自然也该有个度。”
“天天都是一副摇尾乞怜的样子,岂不无趣?”
魏驰神色玩味,声色清冷平缓道:“以退为进,以进为退,这次换个别的法子来。”
毕竟在于世那儿蹭过不少饭,玄掣免不得可怜起于世来。
“不过话说回来,属下觉得于侯爷也着实可怜,只可惜这国色天香的美人就一个。”
长生公公先于魏驰斜了玄掣一眼。
“那你是没见到,当初于世把我和殿下关在都城外时,那于世有多能气人,殿下不仅白了头,差点还要被他气吐血。”
“论可怜,于世可比不上殿下那时候可怜。”
主仆三人又聊了片刻,玄掣突然想起一件事来。
“殿下,属下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送信的人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