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办银行卡,急忙洗漱换衣服。
下楼的时候,看到顾管家和一个跟周奚砚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在说话。
周奚砚什么时候有了个双胞胎?
“你终于睡醒了?”男人听到动静,转头看上来。
什么像,这分明就是周奚砚!
宁松萝几步从台阶上跳下来,跑到他身边:“你不是要说出差很久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出了点意外,提前回来了。”周奚砚说。
实际上,昨晚在飞机上,医生看了也觉得他身上那些红色的包,是蚊子包。
但是所有止痒的药,内服外用的,全都没有效果。
机组工作人员都极度忐忑不安,倒是周奚砚慢慢冷静下来,想起上次牙齿痛的事,自然就想到了宁松萝的止疼效果。
最近他身上的玄学事件多,而且几乎都和宁松萝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周奚砚有种直觉,这次的事,只怕也和宁松萝有关。
但他给宁松萝打电话却打不通,只能打给管家。
管家说,宁松萝晚上没回家,去朋友家住了。
宁松萝哪里来的朋友?
周奚砚当即就觉得不对,等飞机落地,马上又飞回来。
被他抛下的特助和副总简直快哭了。
但他身上的“蚊子包”要是不治好,他也没办法工作,所以只能回来。
这会儿也是刚刚才到家。
看看宁松萝的打扮,他又道:“你这是要出门?”
“嗯。”宁松萝点点头,“我要去办一张银行卡。”
“怎么突然想到去办银行卡?”周奚砚随口一问。
宁松萝却顿了顿,然后发现这事还真没法跟周奚砚解释,只能道:“现代社会,没有银行卡真的很不方便,我当然也需要……你是不是刚回来?快点去睡一觉吧,眼睛红得跟杀人狂魔一样。”
周奚砚:“……”
看到她脚步轻快地出门,周奚砚感觉要不是有自己看着,她应该会直接蹦起来——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两天不见,她就这么快乐?
周奚砚想起自己那一身蚊子包,转头问老管家:“昨天晚上,她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没有说到底干什么去了?”
“凌晨两点多才回来。”管家说,“我问了,她说是去捉奸了。”
“捉奸?”周奚砚着实没想到是这个答案,脑子难得空白了一秒,“捉谁的奸?”
她未婚夫不是自己吗?他可没有奸情。
总不能是去捉宋钦皓的奸吧,他们不是已经断绝关系了?
管家道:“说是之前出门,认识了一个被劈腿的姑娘。宁小姐听了很生气,就和那姑娘一起去捉奸。我特意问了下为什么手机打不通,宁小姐说,狗男女……连开房钱都舍不得,跑到郊外……野合,信号不好。”
说完这段话,管家的表情也非常复杂。
就怎么说呢,有点无厘头,但确实像宁松萝能干出来的事。
周奚砚也是同样的想法。
他记得宁松萝大概才六七岁的时候,就帮人捉过奸。
那时候他俩偷跑出去玩,在江边遇到一个想要跳江轻生的女人。
宁松萝长得可爱,又会撒娇,几下把女人从桥上哄下来,还向他们哭诉了自己的悲惨经历。
原来那女人遇到渣男了。
要为了跟丈夫结婚,和娘家断绝了关系。没想到丈夫孕期出轨,女人听说后,去质问丈夫,争执间女人摔倒,孩子没了。
她丈夫不仅不照顾小产的老婆,还光明正大跑出去跟小三鬼混。
女人多重打击,就想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