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方面肯定是经得起推敲的。
虽然看上去年轻了些,但是只凭“组织介绍”这一点,就能打消所有人的疑虑了。
而且组织介绍的婚姻,进展通常很快,认识一个月就领证的也大有人在。
陈卓越哈哈笑道:“咱班最后一个光棍儿终于有希望结婚了,一会儿让她们帮你说说好话,争取让你早点办喜事!”
吴峥嵘与几个男同志在院子里说话,而女同志这边,叶满枝被人带进了一个很大的开间里。
开间一侧摆着一张圆形大餐桌,另一侧支着一张麻将桌。
她来参加聚会前,偷偷在心里预演了几遍,与吴峥嵘这些同学客套寒暄的场景,可惜进屋以后,她准备的那些话一句也没用上,与大家简单招呼了一圈,就被人按到了麻将桌上。
“小叶,会打麻将吧?”
“会。”
叶满枝知道打麻将的规则,姥姥经常跟人打麻将,但她自己几乎没上过牌桌。
她觉得熟悉规则就算是会的,而在场众人却以为她这个“会”是很精通的意思,立即给她安排了一个座位。
大家一起切磋牌技。
“小叶,来了这里别拘束,打两圈麻将就熟悉了!”
叶满枝往牌桌旁看了看。
一共三个女同志,其中两位是吴峥嵘的同学,另一个是陈卓越的爱人金萍,在市教育局工作。
她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就是与教育局领导谈谈小学的问题,此时有机会拉近关系,她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就这样坐在了麻将桌旁,蒙头蒙脑地跟人搓起了麻将。
金萍还把她自己酿的葡萄酒给每人倒了一大杯,据说酒劲儿不大,可以当汽水喝。
“小叶,你跟吴峥嵘怎么认识的啊?”贺望兰打了张八万。
“组织介绍的。”
“哈哈,我说对了吧!”贺望兰看向对面的朱瑾,“他那种人,只靠他自己,一辈子也别想娶媳妇了!”
朱瑾瞪她一眼,“当着小叶的面,你胡说什么呢!小叶,你别理她,她那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呢!”
叶满枝往两人脸上扫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她咋感觉这个贺望兰跟吴峥嵘有故事啊?
贺望兰盯着自己的牌,哼笑道:“我儿子都五岁了,谁还惦记他啊!不过,我当初真是恨死他了!我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男同学!”
她抽空抬头对叶满枝解释:“小叶,你别误会,我跟吴峥嵘啥关系也没有!就是年少无知的时候,被他迷惑过。”
朱瑾笑:“很多女同学都被迷惑过。”
“你们是被他那张脸迷惑的,但我不一样啊。吴峥嵘虽然总是一副目下无尘的样子,但学习成绩好,我就欣赏学习好的男同学。当时咱们一个年级只发三张优秀学生奖状,我那会儿真是拼了命地读书,头悬梁锥刺股,好不容易以第二名的成绩获得了嘉奖。”
叶满枝羡慕地问:“你读书的时候,学习那么好呀?”
“那时候确实很用功,拿到奖状以后,我还特意装裱起来,挂到了我房间的墙上,没事总要看一看。”
他们学校是当时全市最好的国立中学,大多数学生出身良好,有来自书香门第的,也有高官显贵的子女,学生素质普遍很高,每次考试都竞争激烈。
贺望兰能在那么多优秀的同学中杀出重围,拿到一张奖状,心里的得意欣喜之情自不必多说了。
家人也因此为她摆了一桌酒席庆祝。
“我原本对吴峥嵘那小子很有好感,结果,有一次上数学课的时候,突然被我发现,他竟然在奖状上演算!把那张优秀学生奖状当草纸用!那个画面对我的冲击力毕生难忘,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