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
殊不知吕不韦此时的所想,正是未来大秦的走向,此刻当夸一句预言家。
面对着嬴政咄咄目光,吕不韦忍不住低头捂脸,“王上,先王知道你这么干吗?”你就不怕你爹的棺材板压不住,出来揍你吗?
同为男人,吕不韦的良心有一点点痛。嬴异人做人还是很成功的,他们之间虽然隔了一个赵姬,但君臣关系并不算差。到底相识多年,自认为是先王友人的吕不韦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嘴,主要就是求一个心安。
“没关系,如果先王尚在定不会反驳,仲父放心。”
嬴政的回答十分坦然,仿佛给亲爹送个帽子对自己来说并不算什么大事。反正孩子是赵姬生的,人是他看重的,于大秦也有大利,可能是生父的人也不再存在,就算有意见他们也可以在地下谈,想到这嬴政的眼神更加坚定。
没错,有问题父王可以去找已经下去的那个,地上的这个他嬴政留定了。
而且留下的借口都是现成的,就连雍城的黔首和官员们夜斗深信不疑,只要自己和吕相将此事静静放大,那边的小团子早晚得回到咸阳,归寡人管辖。毕竟是太后之女以及先王的遗腹子,再加上得天所授的加持以及那些造物功劳,够自己给她封公主了。
越想越美的嬴政终于忍不住催促吕不韦,“仲父,意下如何?”赶紧的给个准话,给完咱们就开始运作,争取早点把人整回来。
我能如何,我还能如何!王上你这骚操作过于先进,臣等实在承受不来,有原因在其中可以理解,可是……可是……一个在先王离世两年后才出生的孩子,这怎么安都找不到先王头上吧!别跟他提什么‘孕中三年,得以天授’,朝中王孙大臣凡是肚子里有点墨水的都不会相信,就算是说谎咱也得整个靠谱的行不,王上你这样让臣很难做啊!
一瞅吕不韦晚娘似的脸,嬴政就知道他在纠结什么,他也不着急而是把之前张林送上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正是蒙直一直以来传进咸阳宫写满密信的丝绢。嬴政将蒙直特意描绘雍月在讲述天授知识时,眼睛颜色会变的那张抽出来,递到吕不韦面前,示意他详阅。
尚在纠结的吕不韦接过丝绢,用眼角狐疑的瞄了嬴政一眼,随即低下头。不久,整个人便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那丫头的眼睛在特定的条件下,竟然会变成金色,这简直匪夷所思!这种无形的变化可不是路边把式杂耍或者坑蒙拐骗的方士能做到的,尤其是雍月那丫头还只是个奶娃娃,年龄尚幼的她何须如此做,只能是天生的。
而且丝绢上还记录了,雍月的眼睛都是在何时出现的这种变化,而每次出现这种变化后,都代表这一种新型事物或者方法出现,木碓、石磨……等等,怎么还有精盐!?
“王上,这精盐是?”到底是将生意做满七国的大富豪,在见到‘精盐’两字的第一眼,吕不韦便心有所感连忙追问。
“也是吾妹弄出来的东西,此物味咸不苦,名字也有盐中精华之意,顾命名为精盐。因为此物事关重大,我便没让人外传,知道的也都封了口,”嬴政说着抿了口茶,幽幽道,“毕竟盐乃人体所需的必需物,轻易不能外传,至于何时再传寡人心里有数。”
嬴政此时并没有再称自己为政儿,反而第一次在吕不韦面前自称寡人,也让吕不韦彻底察觉到他们大秦王上的野心。‘不能外传’的‘外’指的是谁,大家都心知肚明,何时再传想必只能是这世上在没有‘外’的时候。嬴政的野心此刻昭然若揭,吕不韦心惊之余也感到可惜,遂便放下此事不提。
“臣明白了。”放下手中的丝绢,其他内容吕不韦也不必去看,估计就是之前田农事官给自己解释的那些事,“如此一来倒也不是没有操作的可能性,现在别说是雍城官员和黔首们了,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