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第一题的作文题目感到不满,那麽我们现在就回归正道,请各位替眼前这张图片写下旁白台词,限时两分钟。」
我举起手正想挥下,但一名参赛者却忽然出声提问道:「许墨导师,这一题你是配了什麽台词?」
称呼其他导师用的是敬语,对我用的却是平辈称呼方式,对此我真不该说什麽才好。
摇摇头,由於我的答案本来就是准备公开的,提前说出来对比赛也没多大影响,所以我也就举起麦克风公布答案道:「这次的旁白我就用了一句话。」
众观众以及参赛学生接式屏息以待,甚至是马加特和学院校长都停下了检阅参赛********的行为,抬头看向了我。
站在舞台上,我在一瞬间感受到了无数的目光锁定着我。
不疾不徐的伸出一根手指,先前参加过新生演唱会有了被围观的经验,因此哪怕是这样的大场面都全然无法让我感到怯场。
调整语气,使说出来的话语冰冷且不带一丝感情,我扮演着研究员男子的身分,清楚说道:「别对他产生感情,他不过是个兵器。」
即使现场温度并不低,当听到我用不带感情的方式说出这句话,众观众伴随着参赛者皆是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就正常的思维来创作,一般人通常都是会选择从母子亲情角度下笔,狗血点可能就是在创作情境中加一些孩子的诞生不被女子身边亲友祝福等情节,至於研究员则可能会被当作女子的父亲又或是婴儿的爸爸,只能说我给出的答案太过出人意料,所以才会出现这种集体群众倒抽口气的情形。
在评审席上的马加特比出个拇指,口里赞叹着:「厉害,年轻人的想法就是有创意。」
我笑了笑,藉着和马加特对话的机会顺带将举办这场比赛的另一层意思展现给大众:「不是创意,而是使自己的思维不要受到局限,很多时候我们都会被既有的概念,或是世俗概念或是眼前景象给迷惑,而要成为一名说故事的吟游诗人,我们首先必须要懂得跳脱出这个束缚,接着用自身想法从根本去改变概念,而不是顺着既有的东西替它添加手脚,在创作的世界中创造永远比延伸要来得重要,且成果也更加优渥。」
事实来说我并不否认走延伸这一条道路也能成功,毕竟当选择这条道路时,便等同於站在了巨人的肩膀上,这段话主要是朝那些对未来尚有冲劲的学生说的,很多时候仅凭热血作为燃料,就能足以供给一个人在未来的道路上走得更远更长。
不过这些话并不适合套用到我身上,毕竟我打在开学时间便打着欢迎作弊的招牌,比起更多愿意历经千辛万苦去开辟未知道路的前辈,我宁可选择轻松且又平坦的道路,当然这仅只是做事的方针,即便我抱持着的是这麽样偷懒的想法,这依然不妨碍我对那些开辟者致上敬意。
听着我与马加特的谈话,参赛学生席上有几人点头,但大部分都是可有可无的听着,儿等我宣布下笔作答时,几名参赛者皆是下笔如飞,不用说肯定是又利用了我率先公布答案的空档来进行构思。
又一轮评分环节过去,分数最低者惨遭淘汰,但这次参赛者的表现要较先前好上许多,我与学院校长一搭一唱此刻看来还是相当有效果的,至少多数人此时都找回了创作状态。
比赛流程飞快进展,几轮比赛下来参赛者数量也已经差不多到了我原先订定的标准,而令人惊讶的地方在於,到目前为止幸存下来的参赛者中竟有五人是曾经上过我课堂的学生,而其中几人还是刚入学没多久的,说不定是因为以前曾经受过我的迫害,导致他们的承受力度要比其余没受过迫害的人要强上不少,这也等同给了我一个意外之喜。
果然我的教学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