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不能操劳是一个原因,如果我敢让女神挺着大肚子又去拍戏又去做导演,御城会杀了我的。但这不是全部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就是曲晓飞找上我了,曲慧直现在太消沉了,每天睁眼就是赌,他玩儿的也不大,与其说是赌博,更像是给自己找个乐子,但是他赢了钱从不开心,输了钱也从不上心,比起真的为了赌博发疯,这种状态更让曲晓飞担心。”
“所以他希望这部电影能让曲慧直来执导,相对的,如果我们真的能说动曲慧直,在后期电影上映的时候,他可以联系自己相熟的电影院,为我们增加一条线。”
萧凉景一拍脑门儿,“曲晓飞这个铁公鸡。”
高禁笑着给她揉了揉额头,“曲晓飞毕竟是个商人,会算计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对我们来说也不亏,我们本来就需要一个导演,如果是曲慧直,我倒是愿意相信,他可以塑造出不输给女神的效果。”
萧凉景看了看高禁:“你有把握劝服曲慧直吗?”
高禁摇了摇头:“当然没有。”
“你……算了。”萧凉景叹了口气,旋即又笑了,“真是服了你了,一会儿要努力啊高先生!”
高禁从善如流地笑道:“那是当然。”
大凡是赌场,环境就不会很好,像那种充满了香车美女、文质彬彬年轻绅士的赌场,只会出现在香港的赌片里,真正的赌场只有烟雾缭绕,烂赌的人,还有来来回回走着看这部让人闹事的保安。
从外面进来,屋子里面一下子变得昏暗下来,屋子里的灯很多,但是灯光却都很弱,散发着橘黄色的淡淡光芒,让这个封闭的空间迅速增添了一些暧昧的气息。
高禁和萧凉景这样的人,一看就不是来玩儿的,在玩儿的人顾不上看他们,倒是过来了个保安,问高禁:“先生和小姐想找谁?”
高禁道:“我们找曲先生,他在哪儿?”
保安一听到“曲先生”,直接指了指二楼,“曲先生不在一楼大厅,他在三楼的凯撒厅玩儿牌呢,您二位是……”
“上去玩儿,到曲先生那一桌。”高禁抱着萧凉景去电梯口,萧凉景挥舞着拐杖赶紧收到怀里,避免挡住路。
身后有人在窃窃私语,刚才打招呼的保安对另一个保安说:“第几波了?”
“第四波儿,一会儿恐怕得让曲先生轰出来……”
曲慧直在这个赌场是个常青树一样的人物——虽然在这里的时间不长,但是却好像是把根基都扎在这里了。吃喝拉撒全在赌场里的人不少,像曲慧直这样的人,无论是赌徒还是保安都还是头一次见。
他儿子每天都会给他买一些筹码,多的时候一两百万,少的时候几十万,曲慧直也不在意,多有多的玩法儿,少有少的玩法儿,钱多的时候他玩儿********,玩儿骰子,钱少的时候打几把麻将,无论是什么都来者不拒。但是每一把玩得都不大,赢了赢不了多少,输也不会输很多,往来几次,反而是多少能挣一些。
第二天,曲慧直的儿子就会算一下头一天的结余,看看是多给他一些钱还是少给他一些钱,拿着头一天剩下的,再一起给曲慧直,让他接着玩儿。
这种人在赌场也算是头一份儿了,虽然有输有赢,但是聪明人仔细算算就会知道,到最后曲慧直还是赢钱了,这种事情简直不可思议!
老板的关系和路子又深又广,开赌场冒着那么大的风险,搭上无数人情为的就是挣钱,像这种一天就在这儿多则几十万少则十几万挣钱的人,早就该被拉出去剁了,但是说起来也奇怪,老板却一直对曲慧直视而不见。
听说,曲慧直的儿子和老板有关系。
听说,曲慧直每